太冷,騎摩托車遭罪的是自己,但她還是賭氣似的騎了摩托,結果車壞在半路,打電話叫修理廠的人把車運過去,一來二去的折騰小半天,到長久教育的時候午飯時間都過了。
又餓又氣,頭疼胃疼,她覺得這輩子的背運都趕上這幾天了。
<divclass="contentadv">更氣的還在后邊。
石頭竟然接連三個晚上沒有回家,電話都不打一個,只發短信告訴她龍飚有事讓她別等他。
好笑,誰等了?
愛回不回,不回拉倒。
她也有一大堆事兒要忙呢,哪有心思管他。
這些天沒白喝酒應酬,接連簽下幾筆大合同后,她和辛鵬決定再接再厲,爭取年前將省城的所有目標客戶都拿下。
“年前把該喝的酒都喝了,把該陪的人都陪好,年后我可不想再低聲下氣的給人當孫子了。”辛鵬毫無形象的癱在沙發里,揉著眉心說道。
辛鵬酒喝的更多,折騰的比她厲害,她有點兒擔心。
“你身體還撐得住嗎?實在不行今天的局我自己去。”她提議道。
辛鵬立馬竄起來,指著她警告道:“你就是我親姐也不能這么胡來,這種酒局一定要我陪著才能去,你自己想都別想。”
瞧給他急的。
嘆口氣,她和辛鵬商量道:“就年后吧,年后招幾個管理型人才,往后這種工作都交給他們,咱倆就安安心心的當大老板。”
長久教育的根基還是不夠深不夠穩,要不也不用什么都兩個老板親自來。不過等這一塊市場打下來,長久教育的根基更穩固,那很多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辛鵬想到以后咧嘴笑起來。
“那還得是跟久姐混啊,好日子都擱后頭呢!”
是啊,擱后頭,那眼前的罪還得繼續遭。
當晚二人一起去應酬,對方酒品不錯還挺好說話,除了工作聊的都是孩子教育的問題,聊的倍兒開心。
酒局不到十點就散了,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她和辛鵬竟覺得有點空虛。
“要是所有客戶都這么好應付就好了,今兒這幾位這么好說話我還有點不適應。”辛鵬笑嘻嘻說道:“久姐,要不咱倆整兩杯?咱倆好久沒這么清閑的坐一塊說說話了。”
天天能碰見,坐下來單獨說話的時間確實不多。
而且她覺得辛鵬有心事,那這兩杯她肯定要陪辛鵬喝啊。
她給辛鵬滿上,二人碰杯只喝一口。
“久姐,前兩天我和李勝男干了一架,她生氣好幾天沒回家了,你說我要不要先低個頭給她賠禮道歉啊?”辛鵬皺巴著一張臉苦哈哈的問她。
哈?
這可就問對人了。
雖然自己的事兒還一塌糊涂呢,但是保不齊她就能幫忙解決別人的問題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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