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擦干頭發?”石頭皺眉。
<divclass="contentadv">“不想你等太久.”
她最知道怎么拿捏石頭。
石頭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不忍心她用苦肉計讓他心軟,哪怕這個苦肉計只是不擦頭發。
先讓她坐下來,然后石頭去洗手間拿來吹風機,耐心細致的幫她把頭發吹干。
“還有什么招數?”石頭問她。
對付自己男朋友也不用使出三十六計吧,該探討的話題遲早都得探討,不逃了。
“去之前我真不知道酒吧是那樣的環境,后來想著來都來了,也不能讓陳瑤和李勝男掃興就隨便喝兩杯,沒想到拼桌竟然能拼到認識我的人。就坐我旁邊那個戴眼鏡的,他去年在長久教育實習,態度很好但課上的實在不怎么地,讓他給來試聽的學生講課結果那一撥試聽的差點因為他講的太差都不來報名,我們又安排了兩節試課才留住大部分學生。課后我跟他說他聲音好聽特催眠,他竟然覺得我是在夸他,到現在都還特想來我們長久教育.”
她覺得自己解釋的夠清楚了,石頭不僅沒消氣表情反而更難看了呢。
不懂。
于是看著石頭,等他說話。
石頭:.
他就不該跟她生這種沒用的氣。
自己氣的夠嗆她還完全不知道他在氣什么,那還生什么氣啊,不是給自己找罪受么。
想通之后石頭的表情平和許多,甚至還對她輕輕笑了一下,將水果盤往她這邊推了推:“你嘴有點干巴,多喝水多吃水果。”
她下意識的摸摸嘴,是挺干巴,都起皮了。
聽話的拿起一個桔子,皮還沒剝完就聽石頭說道:“我不是氣你們出去玩,也不是氣你們去酒吧玩,更不是氣你在酒吧跟認識你的人聊天喝酒,我只是你應該告訴我一聲你去了哪里,如果你在外邊喝多了我也能知道去哪接你。”
“我沒告訴你你不也知道么。”說到這她才想起來問:“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那的?”
“龍飚有人在追陳瑤,他告訴我的。”頓了一下,他表情嚴肅低低道:“回頭得跟陳瑤說一下,讓她注意安全,我懷疑那個人在跟蹤她。”
常久:.
陳瑤不是遇到變態了吧!
“那回來的車上你怎么不跟她說?”
“重要的事當然要在她清醒的時候說。”石頭瞥她一眼說道。
她心下一忽悠,心虛的低頭吃桔子。
“明天我還得找那個人聊聊,真有問題肯定不能留。”
桔子有點酸,齜牙咧嘴的吃了兩瓣實在吃不下去,直接將剩下的遞給石頭,然后說道:“不僅不能留,還得報警,跟蹤誒,多嚇人。”
石頭面不改色的吃完酸桔子才道:“警肯定要報,但也不能放松警惕。沒有切實證據警察也不能把人怎么樣,話說回來,就算有切實證據又能怎么樣?第一次被抓頂多批評教育幾句就會給他放了。”
石頭動手給她剝了一個桔子,比剛才那個甜多了,她吃到只剩下兩瓣才想起遞給石頭嘗一嘗。
石頭沖她笑:“我就知道你會想著我。”
常久:.
石頭全心全意對她,會將一整個桔子都給她,而她只想到給石頭兩瓣。
心里怪不是滋味的,重又拿起一個剝起來,且對石頭道:“往后我輕易不去那種地方,就算去了也提前跟你說,行不行?”
石頭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她靈活的手指上,直到她將剝的干干凈凈的桔子遞過來他才笑著回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