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喝多了也沒這么不聽話,這次就像個聽不懂人話的小孩似的,打不能打罵不能罵,又不能任由她作妖,那還能咋辦?當然是寸步不離的看著守著哄著啊。
陳瑤也咯咯笑,笑完又傷感起來:“我是真的想她啊”
她稍微松了一點,然后“吧唧”在他耳后親了一口,咯咯笑著道:“石頭,你身上真香。”
石頭威脅的賊直接:“你以后要是再敢喝這么多酒我就打電話回家告訴嬸,跟她說你沒事就喝,一喝就多,一多就鬧,我根本管不住你。”
“不用你覺得,我三哥就是故意的。你信不信哪天他還能把那群玩滑板的小帥哥叫家里來吃火鍋喝啤酒呢,不把你氣吐血他是不會罷休的。”
石玎:.
“那我打電話回去告他的狀,家里的話他總不會不聽吧。”石玎不信邪。
然后,連葵拿著空酒杯直接就往他臉上撞,要跟他干杯。
石玎朝她豎起大拇指。
時星輝:
醉酒的人就不能消消停停睡個覺么!
常久給的答案是不能。
人高馬大大腿粗又壯的常文平,竟然也玩起滑板來。
“呦呵,時總來了啊!來來,一起喝不對,沒有酒了,時總你帶酒來沒有?”陳瑤開門,完全忽略時星輝黑沉的臉還賊大膽的跟他要酒喝。
也不再征求常久的意見,他先將人拉起來,然后背身把人背起來。
時星輝,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石頭誒,竟然威脅她,膽兒挺肥啊。
何以解相思?自然是繼續喝!
他特酸特生氣,但是在外邊又不能發作,畢竟他們的關系不能曝光,等常文平回家倆人關起門來他再發作,怎么著,常文平根本不管他生不生氣,還對他道:“我不讓你滑你不也滑的挺溜么,既然我的話你不聽,那你說什么我憑什么聽?往后咱倆就這樣吧,你愛干嘛干嘛,我想怎么著怎么著,誰也礙不著誰,多好多自由。”
唯一慶幸的是這次常久沒吐,要不他得瘋。
嘆一口氣,小心翼翼躺到她身邊,她似有所感,即便是在睡夢中也伸出手摸索而來,握住他的手。
不讓他騎摩托賽車之后,他又對滑板感興趣了,不管是上學還是上班都拎著個滑板,好像還挺是那么回事。
要是光平地滑也到行,偏石玎這小子就愛作死,平路不滑非得往有障礙物的地方滑,他一新手這么滑能不摔么,每天回家不是這傷就是那傷,就沒有一天不傷的。
知足的石頭第二天就找陳瑤算了賬,兩瓶酒按照市場價折算從她的工資里扣除,并且還警告陳瑤道:“以后不準再拉小九去喝酒,否則我就讓你有加不完的班。”
當時常久特別不可置信的看向時星輝,感覺自己都不認識眼前這人了。
他就一眼沒瞅著,常久竟然從床上爬了起來,晃晃悠悠進入浴室,連衣服都沒脫就開始洗澡。
老實不了一點,甚至還變本加厲。
石玎不吱聲了。
那能不涼么,熱水還沒下來呢就淋自己一身水。
另外兩個他不管,常久他必須得搶救一下。
既然說不聽常文平也就不說了,常文平也跟著做。
石玎覺得他是故意的,一怒之下來找常久告狀,希望常久站在他這頭幫忙收拾常文平。
她搖頭道:“別的事兒我媽能說說他,但是就玩個滑板你讓我媽怎么說?你別忘了我三哥以前可是速度滑冰運動員,退下來不愛滑冰了滑個別的不也很正常嗎?你倆再怎么吵也不能讓我媽干涉我三哥發展其他興趣愛好啊。”
常久:.
他沒事兒去那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