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邪不信不行啊。
石頭笑著看她:“我為什么不敢?這件事我占理,嬸兒會向著我。”
感情是把他的臉當成大酒缸子了啊,這三個女人沒救了。
準確的說是找常久算賬。
在做什么不是重點,想做什么才是?
他稍一用力推開她,定定的看著她說道:“別胡鬧!把你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扣出去,趕緊擦干去睡覺。”
畢竟,她有老板女朋友撐腰!
然而這次時老板的女朋友幫不了她了,因為常久也在石頭的威逼脅迫下承諾以后不喝這么多酒了。
更要命,還不如接著鬧呢。
她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嗎?
有點兒讓他意外,脫了衣服的常久特別乖,不吵不鬧,讓抬胳膊就抬胳膊,讓閉眼睛就閉眼睛。
呵呵,以為她是五行山下的孫猴子啊,搬出如來佛她就能老實了?
真有意思,當然得老實,如來佛可是莫蘭啊,換常家的哪個孩子敢不老實。
那么好的機會,他竟然他簡直有病。
他追進浴室的時候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然而她沒犯錯也沒說過分的話,那她就更應該被愛被呵護。
打到車往家開,她總算消停一點,他這個被撩撥的躁動不已的心稍稍放下,結果一下車她又鬧起來.
“九兒,老實一點。”在常久的手鉆入他衣襟下擺在他腹部作亂的時候他氣息極其不穩的說道。
“你三哥這人怎么這樣?小心眼兒!”石玎越想越氣。
立即答應下來,不過做不做得到另說。
從樓下到樓上,短短的幾分鐘石頭就像被放到油鍋里炸了一遍似的,外酥里熱,隨時都能爆炸。
有大學生看到他練滑板就給他介紹了一個多校聯合滑板社團,就是大學城這幾所學校的滑板高手建立的社團,沒事兒就一起玩,還經常參加各種比賽。
而且,他白天都在大學城,那邊隨便飄來一磚頭砸死仨人得有倆是大學生,再多飄幾磚頭怎么也能砸死一個喜歡玩滑板的大學生。
那她必須得替自己三哥解釋一下。
石頭能威逼脅迫到她?還真能,只要搬出莫蘭。
當然,沒人笑,因為她和連葵現在的樣子也挺搞笑。
他想的倒是挺好,但是常久不樂意。
“厲害!一下就被你識破了。他確實沒買東西,而且進去不到兩分鐘就離開了,但他確實從你哥店里拿走一樣東西,你猜是什么?”
石玎一副賊欠揍的嘴臉,就覺得自己破事讓她知道了怪尷尬于是也挑一挑她和石頭的事兒找平衡唄,還說常文平小心眼,最小心眼的明明是石玎自己!
不過,石頭真從常文平的店里拿東西了?拿的啥?他想干啥!
啊啊啊啊,太好奇了!
不搞清楚她晚上都得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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