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常文冰身體好好的,他少一份顧慮自然要堅持本心。
“剛搞的。”她有點兒得意的說道:“我的主意。在接待大廳和進出的大堂各弄一個公共書架,上邊什么類型的書都放一些,等人的時候可以隨便拿來翻看。怎么樣,這主意不錯吧?”
石頭嘆一口氣,坐到她身邊,小心翼翼的給她擦眼淚。
不過就算啥都不干該體檢也得體檢,沒病心安有病早治,都是好事。
真有意思,她是能逼著哥哥們做決定的人嗎?她不是那樣人!
也不是打擊,就是沒有當時的氣氛,沒有酒精的作用,她真的很難再有那樣的勇氣。
在百般煎熬萬般焦躁中,常文闖被推進了手術室。
可是,常文闖才二十六歲啊,怎么就得了這種病呢?
她想不明白。
常文闖不吱聲了。
可現實那么殘忍,似乎根本沒給他自由做選擇的機會。
“這書不錯啊,回頭我問問我三哥他從哪兒整的,我也整一些放到長久教育的公共書架上。”她一邊看一邊說道。
不過,事情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糟,得虧這次體檢而不是拖到單位統一的體檢,病情發現及時,立即進行治療結果不會很糟。
她長長嘆一口氣:“明天我去醫院看他順便跟他聊一聊這些事,我得把我的態度擺出來。我希望他辭職別干了,身體最重要,其他的都可以再計劃。”
石頭都被她的問題整笑了。
即便沒什么胃口也吃了一碗米飯,菜也沒少吃。
術后的養護非常重要,兄妹幾個商量了一下,住院期間除了請專業的陪護外,家屬這邊的陪護主要派常文平去,因為他時間最充裕。
原來他都看出來了。
常久:.
別人結婚都未必做婚檢呢,他們還沒怎么地竟然要做全面的體檢,石頭想的是真不少啊。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沒有酒氛圍也沒到她還真沒那個膽兒。
常文闖這大學讀的就非常苦,即便不考試也經常背書背到半夜,實習之后又經常熬大夜,忙起來別說吃飯,連口水都喝不上。
在最親的人面前不必掩藏情緒,她癟了癟嘴,眼淚唰一下就流了下來。
“復習個屁!”她是一點不給她文闖哥留面子,不客氣的嘚嘚道:“你給我好好養著,啥時候去復查醫生說你一點事沒有了啥時候復習。眼巴前你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辦,這件事辦不好往后可有你的好果子吃。”
啥事兒?
常文闖有點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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