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闖說他想好好復習,不想出去玩,所以沒辦法陪武芳芳。
“我三哥怎么會閑的發慌?石玎又在加班?”她疑惑的問石頭。
“其實.我現在也有點兒想不起來為什么吵了,就是一些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一開始有分歧大家都忍著,忍的太多忍不了就開始吵,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越吵越煩。”常文平煩悶的說道。
常文平跟他們一起回家,到家后要了武芳芳的手機號,然后倍兒主動的跟武芳芳聯系商量游玩時間和路線。
不大可能。
常文棟笑起來,說道:“又不是明天就走,咋整的跟打完這通電話咱就要天各一方了似的呢。你繼續吃飯吧,我手頭還有點資料要整理,回頭我去找你,咱們見面再聊。”
這倆人才在一起多久怎么就有一種七年之癢的感覺呢。
“不是,你不會真打算跟石玎分吧?最近是怎么回事,傳說中的分手季?一對兩對的都分手。”她感慨道。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沒聽明白?”
常文平伸著脖子撇著嘴嘚啵嘚的做鬼臉,她伸手打他兩下,都沒使勁兒,常文平就跟挨了降龍十八掌似的大呼小叫要死要活。
她明白石頭的意思,挽上石頭的胳膊側臉挨蹭他的肩膀,膩膩歪歪的笑道:“我和石頭要一起到白頭,肯定不會分的。你這種連處理兩個人的關系都缺乏耐心的人吶根本不配擁有我和石頭這種愛情。”
“哎呀,常久,我肯定受了內傷,今晚上得去你家觀察觀察,沒事都好說,要是有事你得第一時間送我去醫院。”常文平耍無賴道。
洗完漱關起門來,她問石頭:“你說我三哥和石玎的事咱們要不要管一管?”
因為他和常久不會分,所以沒有分手季。
“處對象真鬧心。以前我心里還挺高興的呢,尋思著女的事兒多,我處個男對象肯定特省心,沒想到啊這男的事兒起來更煩人,還是一個人最好!”常文平發泄似的踢走路上的一個空水瓶,水瓶撞擊馬路牙子彈出去老遠,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在省城夏日空蕩的街上傳出去老遠。
呵呵,不就是逃避問題么,還給自己找這么荒謬的理由,真可笑。
常文平聽說他倆在散步立馬說他也要來,他在家閑的發慌正好出來跟他們聊聊天吃個宵夜什么的。
煩?
煩什么?
被莫蘭打幾下罵一頓就煩了?
嘆氣。
“我三哥糾結了那么久才往前走這一步,就算在一起之后他倆也經歷了不少事,真要分開了我還挺替他們可惜的。”她頗為感慨的說道。
石頭朝她招招手,她撲到石頭懷里,以一個看著扭曲實際也不怎么舒服的姿勢和石頭疊在一起。
“如果人人都不將就,那一場戀愛就走到最后的人真的很少很少。很多人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即便不愛即便痛大于樂也將就著繼續下去,如果他們不愿意將就了,你該替他們高興,那說明他們把自己放在首位,而不是為了別人。”
仔細想想,石頭說的挺有道理。
然后,她開始將石頭這番話發散開來。
“所以,你現在跟我在一起是將就嗎?”她明知故問。
石頭合著眼,輕笑著道:“我從沒將就過。你知道嗎,你已經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沒有你,就沒有我。”
常久:.
感動是感動的。
只是石頭這么說感覺他倆不是情侶,她更像是他媽
不能多想,不能多想,再想她該忍不住樂出聲了。
“明天你什么安排?在家待著還是去龍飚?”她問石頭。
她感受到石頭胸腔的震顫,知道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