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真敢說,她可沒那么樂觀。
她那奔三的大哥二哥都一點不開竅,就是緣分擺眼前他們首先考慮的也得是會不會耽誤工作,這種眼里心里都只有工作一點情趣都沒有男人吶,一般人肯定瞧不上他們。
路途閑聊,時間過的飛快。
回到省城沒有休息多久,她又和常文平一起去火車站接武芳芳。
武芳芳又曬黑不少,但精神狀態很不錯,一見面就先給常文平來了一記組合拳。
可惜啊,她拳頭不夠硬,常文平根本不覺得疼,只很給面子的嗷嗷叫喚,叫喚的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
武芳芳白愣他一眼,將行李箱丟給他就挽上了常久的胳膊。
“小九,石頭讓我去你們那住,我覺得怪麻煩的,還是找個酒店住吧。”武芳芳說道。
她立馬拒絕:“不行,我可都答應石頭要把你帶回家了,等他回來發現你還住酒店我多沒面子。芳芳姐,我們家老大了,光廚房就有兩個,你住過來根本不會打擾到我們。”
話是她說的,車是常文平開的,武芳芳就是不想去也得去。
轉天常文平帶著她給準備的衣物配飾搭乘飛機去首都,沒兩天石頭也從海市回來了。
這些天武芳芳也沒在家干等著,在常文闖的推薦下,她陪武芳芳在省城的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也辦了住院,石頭到家的第二天武芳芳就進了手術室。
雖然醫生說這并不是難度多大的手術,但她和石頭也都非常緊張。
他們雙手緊緊交握在一起,用彼此的溫度驅散內心的惶恐與不安。
常文闖比他們淡定許多,還有心思背考研單詞,一直到“手術中”指示燈熄滅,他才放下詞典,跟他們一起等武芳芳出來。
手術非常成功,如果恢復良好沒有并發癥七天左右就可以出院。
他們都很替武芳芳高興,在武芳芳狀態穩定之后還聚了餐。
聚餐地點定在武芳芳的單人病房,吃的喝的都有,賊豐盛。
被醫生要求盡量不要說話的武芳芳躺在病床上看著他們擺了一桌子好吃的差點直接氣死。
不過很快武芳芳又咧嘴樂起來。
聚餐的就她、常文闖和石頭,石頭的眼睛還在恢復期最好忌口,常文闖也是動過大手術的人更是得忌口,所以這一桌子好吃的就只有她常久一個人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酒喝什么。
她一個人又吃又喝賊過癮,兩個前病號一個現病號眼巴巴的看著她賊可憐。
她自己倒沒覺得怎么樣,人來換藥的護士小姑娘都看不下去,讓她趕緊吃完吧東西收拾了,弄的這一層走廊都是味兒。
即便被護士小姑娘暗戳戳的訓了她也很高興,從醫院回家這一路一直在哼小曲兒。
“怎么這么高興?”石頭握著她的手,瞟一眼前方開車的司機,到底沒有做出更親密的動作,只輕聲說道:“喝了酒,有沒有不得勁兒?”
<divclass="contentadv">她笑著搖頭。
“芳芳姐手術這么成功不該高興嗎?這幾年家里發生了那么多不好的事兒,可最后基本都化險為夷,這也是值得高興的事。可惜你們都不能陪我喝,要不我還能喝更多。”
石頭可不敢讓她多喝,無奈道:“高興也不一定要喝酒啊,想想你上次喝多吐了多難受。”
思緒發散,想到她醉的吐一身石頭給她洗澡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