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抱住她,抱的不緊卻很親密。
他沉沉的低低的說道:“我知道。關系的更進一步開始讓你以新的角度對待我對待我們的關系,你有些迷茫和不知錯所,所以想盡可能的讓自己表現好一些,對不對?”
對,非常對,她想說的就是這個。
回抱住石頭,一只手無意識的在他后背輕撫,悶聲悶氣的說道:“哎,怎么會這樣呢?我都搞不懂我自己了!你倒是和以前一樣,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和以前一樣?你確定嗎?”石頭笑起來,胸腔振動,她好似也跟著震顫起來。
“難道不一樣?哪里不一樣啊?”她好奇問道。
石頭嘆息著回她:“我會在辦公的時候無意識的在紙上寫下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我會在應酬的時候愣神,滿腦子里都是你,想你在做什么,想你有沒有按時吃飯好好睡覺;即便通話兩個小時,掛斷電話后依然還是會想你,想聽你的聲音,哪怕只是輕微的呼吸聲都能叫我無比安心;晚上我會做那種夢,醒來時把床搞的一塌糊涂.”
他有點說不下去,實在太難為情了。
出差回來,他以為情況會有好轉,其實不然。
他的目光會忍不住一直追隨著她,一秒看不到她思念就開始蔓延。
他多想和她綁在一起,一時一刻也不分離.
多幼稚多膩歪的想法啊,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們靜靜抱了許久,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你,你是不是.”她驚詫的問道。
石頭的臉騰一下紅透,松開她背轉過身。
“對不起,我控制不了”
行吧,她也有點控制不了。
于是,兩個都控制不住的人再度擁抱在一起,一起吞噬思念,一起煎熬長夜.
術后第八天武芳芳出院,直接住進她和石頭的家。
她和石頭工作都忙沒有時間照顧武芳芳,于是就把常文闖叫了過來,讓常文闖幫忙照顧。
兩天后,在她和石頭都在家的情況下,暫住隔壁房間的常文闖竟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常文闖:九兒,我發現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常久:.
她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還等什么?
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的時候那肯定要說啊,不說大家都難受。
于是,她悄摸的溜進常文闖的客房,來當面聽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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