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魚做出來的肯定是熱菜,不歸何雨柱來切。
張勇苦著臉說:“我今天吃壞了肚子,你就你就幫我切一個松鼠魚,客人等著要呢。”
“好吧,那你去上茅房就是了。”
<divclass="contentadv">何雨柱也沒有拒絕,人有三急,何雨柱也不能太無情。
見何雨柱答應下來,張勇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暗笑,然后扭頭就出了后廚。
松鼠魚這道菜做起來簡單,需要去頭去尾,只留魚身那一段肉。
把魚骨頭剃掉只留大塊厚實的魚肉,然后翻過來斜三十度,橫向間隔一厘米左右連續切,只要注意不要切斷魚皮就可以。
橫向的刀口切好之后,再縱向90度連續切,當然也不能切斷魚皮,要不然這道菜就做不成了。
這樣橫向和縱向的切好,魚肉上就成了眾多的小方條,切好的魚肉撒上鹽腌,再倒上料酒。
最后再加上一個蛋清,將調料和魚肉揉摸至調料被魚肉吸收。
這樣前期的準備工作就完成了。
等腌制15分鐘之后就可以交給大廚去燒。
何雨柱做好之后,也就繼續被調制涼菜。
片刻后,張勇一臉舒坦的進了后廚,急匆匆地來到了何雨柱身邊問:“何雨柱那魚呢?”
何雨柱指著旁邊的盤子說:“松鼠魚已經腌好了。”
“什么松鼠魚?”
張勇忽然變臉,大聲的說:“何雨柱,你的耳朵是不是壞掉了?誰讓你做松鼠魚了?”
何雨柱一時都懵了,反問:“你剛才上廁所之前不是讓我給做松鼠魚嗎?”
說著話就覺得不對,這張勇給自己下套了。
果然,張勇高聲地呵斥道:“何雨柱,誰讓你做的松鼠魚?我明明走的時候交代了是要做粉蒸草魚,讓你切成魚段,你倒好,給我切成了松鼠魚?”
張勇的聲音越來越大,也吸引了廚房里其他的人轉過來看看這邊。
張勇的聲音更大:“你還能不能干了?不能干滾蛋,切個菜都能切錯?”
“你少往我頭上扣帽子。”
何雨柱也氣壞了:“你明明說的是做松鼠魚,現在又改口說是粉蒸魚,你不就是找茬嗎?”
張勇眼角很是得意,不過還是在努力的表演,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何雨柱你自己做錯了事情還咋呼,下的單子是要粉蒸魚,我怎么可能交代你做松鼠魚?”
何雨柱氣的都想拿把尖刀捅在他身上,這張勇明明是想要陷害自己。
只是涼菜攤子只在廚房的另外一頭,周圍也沒有其他人,也沒有人能給自己作證。
這時候師父洪鶴年已經來到了跟前,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事情也確實不好說誰對誰錯畢竟說錯話,聽錯音都有可能的。
不過何雨柱畢竟是自己的徒弟,而且之前張勇也有些針對他的意思,所以還是相信了徒弟。
這大中午的吵起來也不好,只想著先息事寧人,就說:
“你們倆別吵了,不就是做錯了一道菜嗎,再拿條魚重新做不就行了嗎?”
“這條魚我花錢買下來就是了,這樣酒樓也不吃虧。”
可張勇早就算好了這一步,就說:“這是魚的事嗎?也不是錢的事情呀,要是還有草魚,我干嘛要生氣,你的徒弟做的這條草魚是今天最后一條了,沒有草魚了,明白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