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定了神,然后再展開精神力把手中的日記本送回暗格里面。
“嚇死我了。”
何雨柱拍了拍胸口,連忙往胡同外走。
慌里慌張的回到了四合院,躺在床上一直都是胡思亂想。
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的何雨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距離敵特如此的接近。
看來最近報復張勇的事情只能就此偃旗息鼓了。
不過何雨柱很不甘心,被別人欺負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是自己的性格。
很快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張勇給揪出來,自己不能出頭調查捉人,但是自己可以舉報呀。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早早地就起來收拾,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晚上就可以把房子給修好。
易大媽站在屋檐下問:“柱子,雨水呢,怎么早上沒有看見她?”
“我把他送親戚家去了。”何雨柱隨口說。
“你們家在城里面也沒有親戚呀,去鄉下了?”
“差不多,反正我不能把她賣了呀。”
何雨柱并不想多說,也也不想說的太細,轉身進了屋子。
易大媽有些生氣:“哎,今天柱子怎么回事?吃槍藥了?”
“你管他那么多?還能真的把雨水給賣了呀?”易中海從屋里面出來有些嫌棄的說。
“我這不是擔心他一個男孩子帶妹妹會委屈了雨水嘛。”
易大媽有些擔心的說:“你說雨水被送到鄉下會不會受委屈呀?”
“他爹不管,她哥不管,伱操這么大的心干嘛?”易中海沒有好氣的說:“柱子手上錢多著呢,你就別問了。”
“唉,我這不是擔心小雨水嘛。”
何雨柱收拾一下,然后就離開了家,很快來到管委會外面。
自己認識的人不多,也就是管委會的李長纓主任和田棗這個街道的積極分子了。
來到門衛處,何雨柱問:“大爺,李主任上班了嗎?”
“還沒有。”老大爺叼著煙卷戴著老花鏡,正低著頭看著報紙。
“那田棗來了嗎?”
“也沒有。”老大爺依舊沒有抬頭。
何雨柱無奈,坐在大門不遠處的臺階上等著。
過了一陣,就看到田棗背著一個繡有五角星的布包,過來上班。
何雨柱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然后迎上去:“田棗姐,早啊!”
“你也早,這是有事?”田棗問。
何雨柱點點頭:“是有件事要找你。”
“那好,你跟我進來。”
現在居委會還沒有成立,作為街道的積極分子,田棗在這里還是有一間辦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