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兩人進來后,田棗請何雨柱坐下,然后出門拎了一壺開水,給沏了茶。
客氣了一番之后,田棗說:“我還正想找你打聽一些情況呢,沒有想到你就先找我了,說吧,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早上已經編好了理由,覺得自己的說辭沒有問題,這才開口說:“田棗姐,我發現了一名敵特。”
“敵特?”田棗上下打量了何雨柱,有些不相信。
在進入京城的時候,抓敵特還是很容易的,那時候作惡多端的敵特很難隱藏起來,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很容易就把壞人揪出來。
現在已經解放有兩年的時間,露頭的壞人早已經被抓的差不多了。
明面上已經消除干凈,只有一些隱藏潛伏的人員。
所以才會想著組織四合院里面選舉管院大爺大媽讓他們發動群眾,把潛伏的敵特鑒別出來。
三位選舉出的大爺只是把錢大通的底細給摸清楚上報,就再也沒有找到第二個壞蛋。
沒有想到何雨柱今天過來說發現了隱藏的敵特。
何雨柱說:“是我們酒樓里面的,不是四合院的。”
“哦。那你快說說。”
這一下田棗來了精神,95號四合院多數都是普通的老百姓,也就一個大錢大通是過去的街溜子,給一些有錢有勢的人跑個腿,做個爪牙,屬于打手,還不算真正的敵特。
“我是在午睡的時候發現的。”
何雨柱雖然知道張勇家里面藏有槍支,還有密碼本和金條,可是這個事情不能直接說呀,那不就是把自己的異能暴露出來了嗎。
想了很久,何雨柱才想到一個解決辦法。
“我和他都是砧板,砧板你知道吧?”
“我還能不知道這個?我們院有個叫貴叔的,他在解放前就是大酒樓里面的廚子,你快說壞人的事情。”
“我們中午累了之后都會小睡一覺,我就聽他口中說一些奇怪的話,好像是背一些暗號,什么接頭的,還提到一個名字叫什么韓慶奎的。”
“韓慶奎?”
田棗瞬間就變臉了,自己的父母就死在韓慶奎的手上,雖然壞蛋已經被抓了槍斃,不過提到這個名字還是有些生氣。
“對就是這個名字。”
何雨柱喝了一口茶,然后說:“他做夢說暗號就讓人奇怪,我就來找你了,你可以派人查一查他是不是敵特。”
最開始見到田棗的時候,何雨柱也沒有察覺到異常,可后來總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再見到李長纓主任,忽然恍然大悟,這竟然是一部年代劇《胡同》的主人公。
田棗的父母就是死在韓慶奎的手上,所以為了讓田棗對自己的話深信不疑,能下定決心去徹查張勇,何雨柱就在這里說了一個謊。
哪怕事后抓住了張勇審問他不認識韓慶奎,田棗找自己也好說,就說是聽錯了。
這只是一個小事,最起碼張勇家里有密碼本這就足夠了.
就可以判斷張勇是個敵特,而自己舉報有功,聽錯了一個名字,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要不然總不能說,發現他們家里有密碼本,那也不好交代自己是如何發現的,為什么平白無故的跑人家里面撬地磚。
只要眼下能引起田棗的重視,派人去探查,只要是有經驗的老手,那就應該能發現活動的地磚下有暗格,找到那個日記本。
只要能找到,就可以給張勇定罪,這豈不是比自己打他一頓還要解氣?
沒有想到張勇那個貨竟然是潛藏在人民群眾的敵特,這下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再也見不到這個壞蛋了。
田棗微笑的臉龐變得很嚴肅,問:“這件事情還有什么人知道?他有沒有對你產生過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