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頭也不回的說:“你管得著嗎?”
看著何雨柱出了廚房,張祖勝是氣壞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然后朝洪鶴年說:“老洪,管好你的徒弟。”
“呵呵,你說柱子啊?”
“不然呢?他再這樣不服從管教,那我就把他開除了。”
“不不用等你開除,柱子已經不干了。”
“什么?不干了?”
張祖勝有些傻眼,自己正想著用什么辦法可以讓何雨柱開口答應,收下自己的族侄當做徒弟,想辦法把他的涼菜和鹵肉配方騙過來。
誰知道,這一夜過去何雨柱直接就辭工不做,怎么昨天自己的意圖就這樣的明顯嗎?
何雨柱走出泰豐樓的后廚,回頭瞥了一眼,待在這后廚也有5個多月了,從剛開始啥也不懂的新人,到眼下已經擁有可以堪比頂尖大廚的廚藝,這都是自己努力認真練習的結果。
眼下終于到了收獲的時候,自己開了鹵肉店,也有好幾個幫工,自己只要掌握好配料,以后就可以躺平了。
徐慧真是個閑不住的勤快人,剛把今天今天的包子賣完,就拿著抹布在擦拭桌椅。
忽然感覺眼前的光線一暗,眼角的余光撇看見一個人走到跟前就說:“不好意思,今天的包子賣完了。”
“那還有辣湯嗎?”客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徐慧真說:“還有,可是沒有包子了。”
“那給我來半斤的羊臉肉。”
徐慧真正好把桌子擦拭完,抬頭剛想答應下來然后就看見了何雨柱那張笑嘻嘻的老臉。
面上一紅,然后被氣的鐵青:“臭柱子,你個壞蛋,凈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柱連忙繞著圈往后廚跑,口中叫著:“你不是叫人家柱子哥的嗎?怎么變成臭柱子了?”
“呸,你給我站住,讓我打兩下。”徐慧真氣得抄起旁邊的雞毛毯子,就跟在后面追。
師娘她們幾個人在旁邊嘿嘿地笑著,也不勸阻拉架。
<divclass="contentadv">徐慧真如同一陣風一樣,從前面的門面一直追到后面的院子里,終于追到了何雨柱的身邊,用手中的雞毛撣子指著問:“你個壞蛋,以后還捉弄我不?”
說著還抄朝何雨柱的屁股上打了兩下,然后被何雨柱把金毛毯子奪走了,反過來何雨柱揚起雞毛毯子,想要去打徐慧真。
徐慧真酥胸一挺,杏眼一瞪,嚷道:“你敢?”
然后噗嗤一笑:“柱子哥,你怎么這個時間回來了呀?”
徐慧真還真的害怕何雨柱打自己兩下,瞬間就軟化了下來,叫起了柱子哥。
也不怨徐慧真一時被何雨柱迷惑,沒有抬頭看是誰,畢竟這個時間何雨柱應該在酒樓上班,不應該回來。
何雨柱笑著說:“昨天不是商量不干了嗎,我今天就辭了工。”
“你真的辭了?我還以為還要等兩天才會放你離開呢。”
何雨柱當然舍不得真打了,和徐慧真一起回到前面的收款臺,道:“還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從今天開始,胡掌柜會派人過來進鹵菜,每天稱重后,開一式兩份的票,月底結賬。”
徐慧真哦了一聲,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奇怪,再一想也就不奇怪了,誰讓何雨柱做出來的鹵肉特別的好吃呢。
同樣的配方,自己調配都不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忽然心中一動:“柱子哥,你說咱們向外批發怎么樣?”
何雨柱問:“你想做肉類作坊?”
“是啊,不行嗎?”徐慧真問。
何雨柱有些躊躇,他深知這一行并不是這么好做的。
自己之前只是購買生肉,然后自己鹵制,用于店鋪的售賣,所以并沒有讓一些作坊主嫉妒找事。
可是要是做批發就不一樣了。
京城這邊,現在由于店鋪不多,一些居民購買貨物都不方便,就有了各種挑著擔子走街串巷售賣貨物的貨郎。
從日用百貨到廚房用品針頭線腦都有各種賣貨郎,當然各種吃食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