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群眾的討論,立刻又歪到了張賴子和白寡婦的身上,紛紛猜測兩個人早就勾搭成奸了。
“我在煙袋斜街開了一家鹵肉店,早上的時候賣包子辣湯,中午和晚上賣鹵肉,對了,那家三進的院子我也買了下來。”
要不是何雨水天天天纏著自己,根本不會搭理過問何大清的事情。
何大清跟著進來,想把何雨水放下來,可雨水一直摟著,她就是不愿意松開,只好這樣抱著坐在板凳上。
一個個頭比何雨柱稍微矮一些的男孩子抄起一根木棍就沖了過來。
畢竟傻柱去去年只是個16歲的孩子他能不能照顧好妹妹,還是兩說。
“傻柱,哪有你這樣的,怎么說他也是個長輩,趕緊道歉。”
“何大清,你來到保城就過這樣的日子?”
何大清的父親也就是何雨柱的爺爺,就是譚家的家廚之一。
這時候的火車速度特別慢,時速只有二三十公里每小時。
白寡婦還以為何大清來了,就有了靠山,可以整治傻柱一番。
<divclass="contentadv">可惜她想錯了。
何大清先是瞪了何雨柱一眼,埋怨他突然帶著雨水過來,這下怎么收場,真讓人頭疼。
“沒沒有。”
何雨柱讓讓雨水坐在最里面靠著窗戶,把瓜子花生都擺在前面的小桌子上,省得她問這問那。
“不許你這樣說哥哥,哥哥炒的菜最好吃了,還有豬頭肉也好吃。”
“這”
說實話,張賴子就轉身跑走了。
“道歉?門也沒有,他是什么長輩?一個到處勾搭男人的寡婦罷了。”
不過何雨柱也就是這樣想一想而已,畢竟自己是穿越的,和何大清也沒有什么感情。
“就是有這個錢,誰還喜歡一個40歲的老大媽?”
“就是,姓白的真不是個東西,勾搭了何大清,還天天想要勾搭我們家的男人,呸。”
白寡婦氣壞了,傻柱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蠱惑何大清要去找個年輕的黃花大姑娘。
可眼下何雨柱長得又高又壯,要是發起狠來,說不定連自己都打,何大清暗暗的告訴自己,以后不能在兒子面前飛揚跋扈。
罵道:“該死的小兔崽子,你說誰呢?”
“不許你們這樣說白寡婦,白寡婦好著呢。”張賴子連忙跳出來反駁。
自己走了之后,并不擔心那個傻兒子,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只有幾歲的女兒。
“行了,我把他們兩個送到招待所去,總不能住在家里吧。”
“老易賊不是東西,這里面也有他的事?”
“說的也是,可是我還是感覺有些不相信,你的手藝竟然可以出師,我當年可是學了五六年的時間。”
“今天我過來找何大清,這剛剛敲開門,白寡婦張嘴就罵人,這樣的女人就該打。”
“大清,你看看你兒子干的好事,過來先打了我一耳光,臉都腫了。”
“你聽我慢慢說。”
所有的住戶平攤水費,何雨柱一一個月頂多回去一兩回,還要按照平均的價格去支付水費電費。
何大清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上,直接把沖過來白寡婦的兒子直接踢飛了。
“什么呀,那張賴子早就對寡婦有意思了,這次還不抓緊機會,把何大清趕走?”
譚家的后人雖然名義上經營譚家菜,卻礙于面子并沒有掛上餐館的招牌,只是悄悄地承辦家庭宴席。
何雨柱撇了撇嘴,要不是為了刷調味等級,自己只要三五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把一項技術刷到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