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可能了,譚家菜早就傳開了。”
“那你去年的時候為什么想著要跑,留在京城多好?”
何雨柱說過周圍的鄰居都止步不前,白寡婦重新找了一個男人,大家伙都認識人家原來的兒子都找上門來了,確實只是家事。
要是好言好語的商量,什么事情都好說,可要是在他跟前冷冷言冷語的罵人傻柱才不會慣著對方。
“一共就是4000塊錢而已。”
心里為何大清感到不值,就憑他那做菜的手藝,什么媳婦找不到?
“那咱們家傳的譚家菜呢,是不是這個原因?”
確認自行車沒有問題,就帶著何雨水上了火車。
何大清知道,再這樣繼續鬧下去,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法正常結束,只會把矛盾鬧得越來越大,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然后把雨水抱起來,哄著。
“花嫂子,你們家男人上鉤了嗎?詳細的說說。”
“大清我告訴你,你今天不把你兒子制服給我一個交代,那咱們今天這件事情就沒完,你也別想有好日子能過。”
水費也是一樣就那兩個水龍頭,大家都用。
看著雨水臉上都有肉,抱在懷里沉甸甸的,就知道何雨柱把妹妹照顧的很好,這下是放心了。
還不是稀里糊涂的喝醉了酒,睡了白寡婦,然后白寡婦哭著鬧著說要去告何大清,所以何大清被逼無奈,先是口頭上答應白寡婦跟他來保城。
何雨柱連忙對著周圍想要沖過來的人說:
何雨柱放出精神力在何大青身上一掃,頓時知道他的難處,忍不住說:“你過的這叫什么日子?”
這話把何大清想說的話直接憋在了嘴頭上,傻柱兩個字是再也沒有叫出來。
譚宗浚是同治二年(1863年)的榜眼,所以譚家菜又被稱為榜眼菜,在眾多的官府菜當中,譚家菜算是其中比較著名的一支。
何雨柱說:“你還有什么要考慮的,要不是雨水纏著我,我才不會來找你。”
何大清說:“你們先在這住著,我回去再想一想。”
“白寡婦這是遇到對手了呀!”
“是啊,我就是用大黃魚換的房子,也把店鋪開起來了,打出了名號。”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贏,何宇柱雖然不罵臟話,可句句都戳在自己的肺管子上。
何雨柱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客客氣氣的和他們商量。
何大清很是尷尬,白寡婦自己降服不了,可傻柱自己也降服不住呀。
何雨柱的語氣還是十分的冰冷:“叫什么叫,姓白的,你再亂嚷嚷,這邊的臉我還給你打腫。”
“那你這不是傭人是啥?吃你的喝你的,賺的錢養著別人的兒子,你還怪高興?真是丟人,這過的什么日子?”
“你這個說的怎么這么玄乎呢,不會想騙我回去吧?”
“你少胡說。”
何雨柱笑了笑,這個小丫頭真沒有白疼,知道和哥哥親近。
“這個問題上我也沒有騙你的必要,你回去不回去對于我來說都無所謂的事情。”
白寡婦沒有想到傻柱口氣還是這么的硬。頓時氣壞了。
何大清很是驚訝,剛想張嘴問,何雨柱說:“你走了之后,許大茂還叫我傻柱,然后我狠狠的揍了他一頓,從那以后整個四合院沒有一個人再叫我傻柱了。”
何大清的爹是簽了賣身契,后來何大清機緣巧合并沒有簽,還學了譚家菜的作法,可人家的正宗傳承還在,所以年輕的時候主要以川菜為主。
何雨柱嫌嫌棄的撇了撇嘴,對何大星說:“就憑你的手藝,現在在京城一個月能賺50塊錢吧?”
何雨柱把自己如何坑易中海和賈東旭的事情說了,順便也說了被許伍德坑了買古玩的事情。
“你錢哪來的?不會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看來何大清心里還是有他的兒女的,這是想和你離婚啊,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