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捉奸在床才是正理,雖然自己剛才上下其手,占盡了無數便宜,可這個時候又沒有監控,只要自己遠離四合院,這事情就不能怪罪到自己的頭上。
眼下已經是3月份,不過氣溫還是偏低,到了晚上的時候家家戶戶都關著門,院子里也沒有其他的人。
何雨柱很是順利的,從四合院當中跑出來,精神力感應中竟然察覺到許伍德就在胡同的拐角,只是由于角度的問題,對方并沒有看到自己。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樣,許伍德這是做了一個套,等著自己來鉆,只只是現在約定的時間還沒有到許伍德還守在外面。
何雨柱連忙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跑去,今天真是倒霉,差點著了許家的道。
遠離了一些,何雨柱才輕松下來,緩緩地走著,這終終于脫離了苦海,從許伍德的算計中跑了出來。
可這時候的何雨柱很不好受,受冷風一吹,加上心情上的放松,何雨柱忽然就感到頭重腳輕,走在路上都軟綿綿的,心中只是有個念頭,趕緊地離開,越遠越好。
一輛黃包三輪車從何雨柱的身邊駛過忽然又停了下來,然后一個身穿旗袍的女子從上面下來。
仔細的辨認一下,陳雪茹驚訝地問:“何雨柱,你怎么喝醉了自己在外面晃悠?”
雖然問了,不過陳雪茹也知道喝醉酒的何雨柱是不會搭理自己,招呼拉車的苦力把何雨柱給架上車,陳雪茹也上來,然后黃包車繼續前行。
陳雪茹拿出手帕給何雨柱擦臉,心中滿是心疼,這要不是自己碰巧遇到了,喝醉的何雨柱說不定就歪倒在馬路邊的草叢里,溝渠中,等明天醒了酒,落了一身的酸疼,搞不好還要一場大病。
擁擠的黃包三輪車里,陳雪茹把何雨柱摟在懷里,心中既埋怨又高興。
埋怨徐慧真沒有照顧好何雨柱,又再感謝各路神仙,把醉酒的何雨柱送到自己的面前。
黃包三輪車很快來到了前門大街上,陳雪茹沒有一絲猶豫,指揮著把車子停在了雪茹絲綢店后門外。
下來開了門,讓車夫把何雨柱給架進屋,車夫很是奇怪,心中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臉上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
陳雪茹氣得直跺腳,說:“少在那里胡亂編排,這是我表親,喝醉了酒。”
“小姐,我可沒有胡說,放心吧,我的嘴巴嚴著呢,絕對不會傳出任何消息。”車夫立刻保證道。
陳雪茹打開手包,拿出一塊大洋遞過去,這可比約定的價格高的多,說:“少胡說八道。”
“放心吧,做我們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要守口如瓶不能瞎傳。”
車夫拿了賞錢,喜滋滋地走了,陳雪茹插上了后門,這才轉嗔為喜,連忙進了屋子。
何雨柱還是和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陳雪茹打了溫水,給何雨柱潔面擦手,然后去了鞋子洗了腳,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使勁的辦法防把外衣脫掉。
陳雪茹累得額頭見汗:“真是便宜你了,這是我我頭一回給別人洗腳,何雨柱你個負心漢,眼下你打算如何報答我?”
可這時候的何雨柱睡睡得就跟死豬一樣還是呼呼大睡。
陳雪茹就坐在床邊看著沉睡的何雨柱,心中猶豫著,臉上也越來越紅。
雖然認識何雨柱的時候,已經知道他和徐慧真兩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