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許伍德東拼西湊,借到了四百塊錢,約了時間就把400塊錢交給程大元,然后也拿到了第2張欠條和自己寫的認罪書。
許伍德這才輕松下來,最大的難關度過,只要想辦法把這1000塊錢的賬理順了就行。
想想到那1000塊錢就無比的心痛,都是易中海這個狗賊在背后里興風作浪,通風報信讓自己吃了這個苦頭。
程大元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拿到了第二筆賠償金之后,找上易中海,說要請他吃飯。
易中海有些懵,之前和程大元沒沒有什么來往,也就是見面有一些熟悉,知道有這個人。
不過程大元很是熱情,一定要請易中海吃飯,盛情難卻易中海答應了下來。
下了班,程大元就請易中海來到距離扎鋼廠不遠的飯店里面,弄了四個熱菜,開了一瓶酒,兩個人就喝了起來。
許伍德今天保養的機器下班比平時都要晚一些,出了軋鋼廠往回走,路過小飯店的時候,突然從窗戶里好像看到易中海的身影。
一時心動,走到跟前趴在窗戶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大廳里易中海和程大元兩人正聊的甚歡。
兩人已經喝的差不多了都面紅耳赤,程大元手里拎著一個網兜里面裝著兩條煙還有兩瓶酒,正想要塞給易中海。
易中海一番謙讓還是收了下來。
許伍德氣壞了,這程大元和易中海兩人就是八竿子打不上的關系。
畢竟整個軋鋼廠三四百號人他們分屬不同的部門,之前也沒有什么交情。
這程大元竟然請易中海喝酒,還給他送禮物,要說兩人之間沒有貓膩那是打死許伍德都不相信。
許伍德氣壞了,這易中海也太不是東西了,竟然在背后暗算自己,看到易中海那那得意的模樣,心中忽然有了一個主意。
來到一個雜品店,花了三分錢買了一個麻袋,提前回城,兩人一個單位都是又住在一起,易中海天天打哪走當然是心知肚明。
就守在回去必經的胡同里,等了沒有多久,醉醺醺的易中海拎著網兜,也走進來胡同里。
守候多時的許伍德調整機會,直接用麻袋把易中海的頭套上,然后用力一別,易中海跌倒在地。
易中海一時不察被套了麻袋,之后有些失神,然后躺在地上就高聲叫喊:“救命啊!救命。”
可這個時候,許伍德的拳頭已經打在了臉上,讓易中海接下來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易中海想要反抗,可整個人被壓在了下面,根本使不出力氣。
許伍德沒有想到會如此的順利,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攥成拳頭,劈頭蓋臉的就打。
要把自己這幾天受到委屈全部發泄出來,下手就沒有留力氣,轉眼易中海就鼻青臉腫,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許伍德打了個痛快,發泄后,拎起那裝有煙酒的網兜,然后撒腿就跑。
易中海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脫掉了麻袋,胡同里面靜悄悄的沒有第2個人在。
張口吐了帶血的濃痰,里面還飛出一顆牙齒。
“真是該死,竟然遇到搶劫的了。”
易中海收拾一下,然后到了派出所報案,值班的公安同志詳細的做了記錄,告知最近是有一些惡性事件發生,會全力偵查。
易中海嘆了氣,鼻青臉腫的回到了四合院,應付了閆埠貴的問詢,進了中院,何大清正和何雨柱兩人說話。
何大清驚訝地問:“老易,你這是咋的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