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道:“這個事情我還真知道,是易大媽不能生,聽說聽說小時候受過風寒,寒氣入體,很難懷孕。”
“真的假的?你怎么能知道這這么清楚,那你說老易為什么不離婚?”
“這事情我還我還能騙你嗎,很多人都知道呀,你找年紀大一些的人打聽打聽,老易是沒有問題,在外面都和別人生個兩個兒子呢!”
“什么?老易在外面有兒子?”許大茂失聲道。
“我都見過老易的兒子呢。”何雨柱故作神秘的說。
“你別騙我了,是在這編排他吧!”許大茂根本不相信。
何雨柱壓低聲音問:“那你知道我爹何大清去保城,跟白寡婦過兩年為什么回來嗎?”
“為什么,不是你去把大爺請回來的嗎?”
“當然不是,當時只是雨水想爹了,然后我帶雨水看他而已,去的時候根本沒有打算把他請回來。”
許大茂在腦子里一轉也想到了:“是啊,你把他請回來那中院的房子就是何大爺的,你還自己買了院子。”
“是啊,這要是不回來,中院的房子還是我的,現在他回來了那房子只能還給他,他還娶了小老婆,又添了小兒子,這以后還不知道能生幾個呢,那房子以后也沒有我的份。”
許大茂點點:“你說的也是。”
然后問:“那你為什么把他請回來,還有易中海的兒子是誰?”
何雨柱說:“我到了保城一看,那寡婦的兩個兒子特別的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那怎么越看越像易中海。”
“什么?你是說白寡婦的兩個兒子是易中海的?”許大茂失聲道。
何雨柱重重的點點頭,說:“是啊,雨水也說像老易,我爹何大清就是個糊涂鬼,養了兩年都沒有認出來,還是我和雨水這么一說,他這才知道,白寡婦的兒子是易中海的。”
“何大爺也是夠糊涂的。”
許大茂很是驚訝地說:“那豈不是說白寡婦是易中海養在外面的外室?”
“是啊,我也想不到啊。”
“想一想也是,這事情太神了,你爹把易中海的女人給睡了。”
許大茂很是羨慕何大清的艷福,四合院之前都在傳,那白寡婦是多么的漂亮風騷,把何大清迷的是五迷三道,誰知道竟然還是易中海的女人。
“那后來呢?”
“后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呀,我爹不愿意養易中海的兒子,就非要和我們一起回來,我這修好的房子只能給他住。”
“原來還是這么一回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易中海就是個笑面虎,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竟然也是男盜女娼的貨色。”
“是啊,誰知道他也是這種人呢。”
何雨柱忽然說:“想一想我就高興,易中海的那兩個兒子,現在日子過得很不好,都是活該。”
“是啊,聽到他們過得不好心里也舒坦,這老易就是壞,親生的兒子也不認,在外面養著。”
許大茂罵了易中海一句,然后說:“柱子哥,你不會是逗我開心吧?”
“這種事情我能瞎說嗎?你等一下,我有證據。”
“什么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