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起身去抽屜里拿出照片遞給許大茂說:“這就是白寡婦的兒子,你仔細看看是不是很像易中海?”
許大茂接過來一看,猛一看和易中海沒有什么相像的,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尤其是那雙眼睛,長的和易中海很相似。
何雨柱說:“在保城的時候,白寡婦都承認了,這兩個兒子都是易中海的。”
“這么看應該是真的了。”
“這種事情我能是胡亂開玩笑的嗎?”
許大茂問:“那你有沒有白寡婦家的地址?”
“有啊,我拿給你。”
何雨柱頓時心中大喜,這許大茂要地址無論是寫信還是親自登門,都是好事情。
反正這是自己的一手閑棋,就看許大茂會如何下棋了。
許大茂拿著照片和地址心滿意足的離開,何雨柱也露出滿意的微笑。
這許伍德算計自己當他的女婿,這兜轉了一大圈子,竟然把他自己送進去坐牢,真是世事無常。
門推開,徐慧真走了進來,看到那笑容,忍不住說:“柱子哥,你在想干啥壞事了?”
“沒沒有什么,誰干壞事了?”
“還否認,看你剛才那那奸笑,一副狗漢奸二鬼子的嘴臉。“
“好啊,你都敢這樣說我了。”
何雨柱伸手把徐慧真拉進懷里,伸手從后面拍打兩下翹臀,說:“讓你胡說。”
徐慧真撅著小嘴,反手捂著小屁屁,滿臉的委屈,何雨柱這些日子過得就跟老和尚一樣,見狀忍不住低頭親了上去。
“嚶~這還大白天呢,門沒有關。”
何雨柱才不管,我行我素,片刻后分開,笑著說:“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徐慧真早就雙頰生霞,羞道:“人家找你有事。”
“什么事情?老婆想干什么?”何雨柱話中了強調其中的一個字。
徐慧真白了一眼,小聲地說:“人家洗白白送到你被窩里,你都不愿意,這大白天的你敢嗎?”
何雨柱頓時沒有了脾氣,這確認徐慧真懷孕后,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洗白白塞進懷里,何雨柱也只能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不敢干壞事。
“是不敢,你有什么事情?”
徐慧真說:“我想吃酸棗了,找了半天家里沒有,你去買一些來。”
“想吃酸棗了,這個還不簡單嗎,你等著我這就去。”
何雨柱說著話,把徐慧真放在沙發上,起了身子,走了兩步,才覺得不對勁,轉身問:“你是說要買酸棗?”
“是啊,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去買?”徐慧真有些茫然的問。
“這不是錢的事。”
何雨柱重新問了一遍:“你說想吃酸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