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何雨柱笑著問:“街道上的事情又關你什么事你只是一個臨時工。”
<divclass="contentadv">“你”
之前都說過一次范金友是臨時工,讓他氣的不輕,眼下又拿這個臨時工來說事,肺都快被氣炸了。
“何老板,我警告你,你的早點鋪子被列入了公私合營名單,這個是不能私自不干的,需要經過街道批準才可以。”
“哦,還有這樣的說法?”
“當然了,何老板,你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馬上就要公私合營了,你把店鋪給關掉了,是不是對我們公私合營的事情有意見在消極抵抗?”
范金友見何雨柱這一會好說話,就又充起干部來,一副領導問責的面孔。
何雨柱卻說:“范金友你少給我扣帽子,我的店鋪干不干,輪不到你來指揮,街道上要是覺得不合適,也輪不到你一個臨時工來管理。”
“你”
范金友氣壞了,街道上已經開了會,傳達了上級的指示,今年要對管轄范圍內所有的商鋪手工業者進行登記造冊。
這個工作要在今年之內結束,等到了第2年,也就是五六年的時候就要開始對所有的商鋪進行公私合營。
何雨柱的早點鋪子早已經被自己登記上去,這附近的胡同都是自己的任務區,要是在這段時間之內停業,這個商鋪就要算在自己的頭上,是一次失敗的公私合營。
影響自己任務完成的質量,所以范金友聽到何雨柱今天說以后都不干的時候才會反應如此之大。
前兩天就看到早點鋪子關了門,還以為只是臨時有事沒有開,這才知道,何雨柱竟然想不干了。
“你什么你,我的店鋪想關就關。”何雨柱才不會有話好好說,范金友越是氣急敗壞,自己就越高興。
剛才的沖突范金友還能忍著,可這一會就氣炸了,關了一個店鋪,自己的工作就有兩一個污點,到最后一統計,就太難看了。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聽說過別人有關店鋪的,只有自己負責的地方有這一例。
“你給我等著。”
范金友把最后一盅酒喝完,直接起身留下這句話,轉身就出了小酒館。
牛爺忍不住叮囑說:“何老板你小心一點,別再他給你下絆子,這下是得罪他了。”
“多謝牛爺。”
自己在前門這邊就是一處宅子,前門大街上的店鋪也是租的,那邊收音機和手表等也都賣完了,電子零配件已經賣的差不多了,生意也是可有可無。
要是這邊住的不順心,還回煙袋斜街去,范金友根本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
當然這是最后的退路,何雨柱相信自己不會淪落到被范金友擠兌走的這個地步。
少了范金友,酒館就恢復了正常,等到十點多,這才回到家中。
媳婦懷孕了,何雨柱也不會亂來,只好自己孤枕難眠睡一個被窩。
第二天,何雨柱來到罐頭廠,就看到門多了不少的人。
其中易大媽還有許大媽也夾在在里面等著,看到何雨柱來到,還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