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范金友被人打斷了腿。”
“什么?”眾人嚇了一跳。
雖然說話的人不知道名字,不過大家伙都住在這附近幾條胡同里面,互相之間都是見過的。
那位客人就說:“我說昨天晚上范金友被人打斷了腿。”
“怎么可能呢,昨天下班的時候還好好的!”
“就是昨天下班之后的事情了,他被人套了麻袋,一條左腿被別人用棍打斷了。”
“真的被打斷了?”孔玉琴問。
“是啊,就在我們家的附近當時叫的可慘了,我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呢,到了跟前一看,范金有被套在麻袋里面,然后一條腿就斷掉了。”
“這”孔玉琴震驚的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雖然平時看不慣范金友那副人模狗樣的,不過大家畢竟是同事一場,想要表現的悲痛一些,只是打心中踴躍出一種幸災樂禍的喜悅之感。
何雨柱也很驚訝,問:“那現在怎么樣了?”
“現在當然是躺在醫院里的,昨天晚上就給送去了,現在應該已經打上了石膏。”
對方詳細的描述了昨天晚上的經過,這下剛才還有些疑惑的眾人也都相信了,范金友是真的被人打斷了腿。
孔玉琴說:“想一想真可怕,腿都被打斷了,這是多大的仇呀。”
“是啊,這下范金友是倒霉了,要是接不好骨頭,豈不就是就變成了瘸子?”
“不會吧?”
“這事情不好說呀,想一想真可憐,范金友還沒有結婚呢,這下能不能說到媳婦都是個事。”
幾個人議論了一番,有幸災樂禍的,有為范金有可憐的。
何雨柱很奇怪,這些日子沒有見范金有折騰什么事情呀,怎么會就被打斷了腿?
一時想不明白,也懶得去想,就說:“雖然范金友平時做事情讓人討厭,不過大家同事一場,咱們抽個時間,都去看看他。”
“也好,是不是走公家的帳?”
“當然了,回頭拿公家的錢。”
何雨柱也不是那個小氣的人,雖然之前恨不得范金友去死,不過這人竟然還活著受了傷,當然也要去慰問一番。
并不是為了去看范金有斷腿之后那悲慘的模樣,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時間來到了9點多,早點的生意就結束了,何雨柱讓趙雅麗買了8斤糕點,然后說:
“趙雅麗你騎一輛自行車,我再騎一輛,你們再去一個人誰去?”
幾個人都扭扭捏捏的,不想去,畢竟范寧友不得人心,私人關系都并不好。
何雨柱說:“玉梅,你也去。”
“我”何玉梅有心拒絕,可話到嘴頭還沒有說出來。
“可是我沒有自行車。”
何雨柱說:“那也不能讓趙雅麗帶著你吧,你一會坐我的車子,咱們一塊走。”
“好吧。”
三人騎著兩輛自行車一起往醫院趕去,在前臺詢問一番,很快就找到了外科病房,推門進來,就看到兩名公安同志正在詢問范金友。
何雨柱剛走進來,還沒有把糕點放下,那范金友就伸出一只手指著何雨柱說:
“我的腿就是他給打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