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沒有說話,何玉梅倒不愿意了,嚷道:
“范金友,你胡說什么?”
“我怎么胡說了?和我不對付的就是何雨柱,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是他打的。”
何雨柱給玉梅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后說:“別著急他說了沒用,我沒做虧心事就不怕他說。”
趙雅麗也不相信何雨柱會是敲斷范金友腿的兇手,嚷道:“范金友,你少胡說八道,何老板不是那種人。”
“你們都被他的小恩小惠收買了,才向著他說話。”
范金友轉過臉來對公安同志說:“就是他把我腿都敲斷了,你們趕緊把他抓起來。”
“這個.”其中一人有些遲疑,另外一個說:“范金友同志,你不要著急,先把你的口供錄好,然后我們再請這位同志去派出所說明一下情況。”
何雨柱都氣壞了,這范金友直接往自己身上潑臟水,都讓派出所的公安同志相信了。
派出所自己是常去,可都不是以販罪嫌疑人的身份去的,這還是頭一回。
原本是過來看范金友的笑話,也沒有打算對他怎么樣。
這范金友無端的指責倒打一耙,讓何雨柱很是生氣。
展開精神力,檢查了一下他的傷痕,看上去是用鈍物敲的,腿骨斷裂的很不整齊,有很多的碎片。
心中一動最大的那兩塊碎片從他的腿中直接收進了空間里面,這樣吊起來的大腿由于重力的作用,前端往后收縮了一些。
保守估計會讓他的這條腿短上兩厘米左右。
范金友突然大叫一聲滿臉的苦楚抱著腿都快哭了。
“咋的啦?”公安同志連忙問。
“里面疼死了。”范金友咬著牙說。
公安同志有些不放心,轉身出門把大夫請了過來給他檢查一番確認沒有問題,只是叮囑他好好養傷,不能激動,也不能亂動腿。
何雨柱這下才痛快起來。
范金友是他見過最卑鄙下流毫無底線的人,四合院里面的眾人只是互相算計,也不會做的太過份。
可范金友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恩將仇報反復無情。
別人在困難的時候幫助了他,他可以轉過頭來再算計別人。
絲毫不顧及之前的情誼,這也是何雨柱坐看他從街道干部變成普通工人的原因。
沒有想到都到了這步,范金友還想往自己身上潑臟水,根本沒有任何證據是自己打他的,他還信誓旦旦的告訴公安同志,是自己下的黑手。
趙雅麗和何玉梅兩人都很氣憤,等公安同志做完筆錄,說了范金友兩句,可是他死豬不怕開水燙,躺在床上就是那樣。
其中一名同志對何雨柱說:“既然他指認了,那也請跟我們到派出所說明一下情況。”
“好的,沒有問題。”
何雨柱就對趙雅麗她們兩人說:“放心吧,我沒事。”
公安同志把何雨柱請出病房,趙雅麗就問:“范金友,你看到是何老板打你的啦?”
“我雖然沒有看到,但是和我有仇的也只有他,別人怎么會過來打我?”
“你這話說的,你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就是,也不看看你之前干的破事,你沒有證據,干嘛說是柱子哥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