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前門派出所的指導員走了進來,后面跟著就是街道主任.
指導員先去詢問兩名公安干警是否有充足的證據。
這個時候街道主任已經微笑著朝何雨柱伸出大手緊緊的握住他。
“何雨柱同志,你受委屈了。“
“主任客氣了,配合公安同志調查案件是我的義務,不委屈。”
“何雨柱同志的覺悟很高嘛,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不可能干出這種事情來。”
兩人客氣了幾句,指導員那邊也問到了具體的情況雖然有事主的指證,但是事主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是什么人給給他套了麻袋。
指認何雨柱也只是因為兩個人之間有過節,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只是懷疑罷了。
既然如此,問完了口供之后,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結束,總不能因為對方的這懷疑就把何雨柱拘留了吧。
既然沒有證據,又有街道主任過來作保,這就直接把何雨柱釋放了。
何雨柱走出派出所的大門就看到焦急等待的徐慧真和何玉梅兩女。
徐慧真頓時驚喜萬分往前跑了幾步,直接撲進何雨柱的懷里,放聲痛哭。
“傻丫頭,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還動不動就哭鼻子,也不怕主任笑話。”
說著話,也對何玉梅點頭示意,惹得她羞紅了臉。
“人家擔心你嘛。”徐慧真把幸福的眼淚抹掉,然后著從何雨柱懷里掙脫開來。
何雨柱道:“謝謝主任。”
“何同志客氣了,我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分開后三人一起回到了家里,何雨柱仔細地說了在派出所的經過。
徐慧真道:“這范金友是屬狗的,逮著誰就咬誰。”
何雨柱點點頭說:“那個人太下作了,只是他這一回被人打斷了腿,也是活該。”
“只是他竟然懷疑到我的頭上,就太惱火了。”
徐慧真問:“那你對這件事情怎么看,有沒有什么懷疑的對象?”
何雨柱搖了搖頭:“最近我沒發現他有什么意外的情況,根本猜不到會是誰。”
“要是不套麻袋,那有可能是陌生人干的,和他這被套了麻袋就只能說明兇手是和范金有認識的。”
“是啊,剛才公安同志也和我說了,范金友身上還有兩塊錢都沒有被搶走,這就說明對方只是想打他一頓出氣,并不是想搶錢。”
“那這就可以說明是熟人干的。”
“那這個人能是誰呢?”
何玉梅從進屋之后就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候突然說:“哥,嫂子,我有一個線索,不知道是不是。”
“什么線索?”何雨柱問。
“前些日子我看到范金友和徐和生兩人在胡同里嘀咕,不知道說什么,等我走近他們的時候,兩個人還有些心虛,我當時也沒有多想,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這有什么,他們兩個人說話有什么問題?”徐慧真說。
何雨柱想一想,他們兩個人原本也是認識的,湊在一起說話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這個應該不算線索吧,可能兩個人說的什么話不想讓你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