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沒有證據?我的腿就是證據。”
“你你這怎么能當做證據呢?”
趙雅麗說:“算了,你和他吵沒有用,咱們先回去。”
何玉梅氣道:“范金友你真卑鄙,何大哥都主動的說要來看看你,你竟然往他身上潑臟水。”
“他那是好心來看我?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你”
何玉梅被趙雅麗拉出病房:“你和他說這么多廢話干嘛眼下他腿都斷了,少說兩句,咱們先回去。”
何玉梅這才緩過神來,確實是這樣何大哥被公安局的人帶走了,還是趕緊回去告訴他媳婦,看看這件事情要怎么辦。
兩人回到小酒館,何玉梅就直接奔后院來推開門,對徐慧真說:
“嫂子,何大哥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
“什么?”徐慧真被晃了一下,然后才問:“為什么要抓他?”
何玉梅上前一步扶著徐慧真坐下,然后說:“嫂子你別著急,你慢慢聽我說是范金有誣陷他。”
何玉梅把今天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然后說:“我相信他不會有事的。”
徐慧真急道:“你相信沒有用,也要讓派出所的同志相信呀。”
“那怎么辦呀?”何玉梅問。
徐慧真說:“我去找街道的主任,這明顯是范金友栽贓陷害,范金友真是太壞了。”
“好,我陪你一起去。”
好在家中有香葉這個保母,可以照顧兩個孩子,徐慧真就收拾一番,然后和何玉梅一起來到公社。
進了院子就直奔主任的辦公室,徐慧真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真是亂彈琴他沒有證據怎么就胡說?”
“是啊,主任,我親耳聽到范金有向公安同志說他被套上了麻袋,根本沒有看到是誰打的,還說等清醒過來之后,麻袋還套在頭上。”
主任道:“這不就可以證明何雨柱同志不是兇手了嘛。”
徐慧真用力點頭,然后說:“主任,能不能到派出所看看,我們家何雨柱根本不可能去打他。”
“也好,我們不能讓一名先進分子受到冤枉,沒有證據,派出所也不能抓人。”
三人一起出了街道的院子,距離不遠,就是派出所,到了這里徐慧真和何玉梅兩個人就在外面等著。
主任進去直接找了指導員了解情況。
何雨柱和公安同志一起來到前門派出所之后,雖然很多人都認識他,和他打過招呼,不過該做的事情還是需要做。
還是那兩名公安同志把何雨柱請到一間辦公室里做了筆錄。
詳細的介紹了范金友之前干的破事,說:“我雖然也討厭他,可是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再說他也受到了懲罰,從街道干部淪落成普通的職工,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我也沒有理由去打他。”
“那么你對于他被打的事情,有什么懷疑對象嗎?”
“這個.這個還真沒有。”何雨柱有些苦笑。
最近一段時間范金友很老實,都已經淪落成伙夫了,他在小酒館里面都老老實實的,雖然也挑動趙雅麗鬧事,可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再說也和這回被打的事情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