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謝你了。”
“客氣什么,都是鄰居。”
何雨柱吃過飯就直接出去,過了沒有多久就開來一輛嘎斯汽車。
這是何雨柱最后一次弄來的,平時都放在空間里面偶爾需要使用的時候才會拿出來。
今天路上還是積雪,所以輪胎上面加了鐵鏈。
許招娣高興地抱著孩子上了副駕,然后招呼面無表情的許小妹上來,轉頭問:
“小妹,今天是咱們爸出獄的日子,你怎么不高興呀。”
“我高興著呢。”
許招娣疑惑地看了看她,卻是一點高興的表情都沒有看到。
心里想著她的小日子不是今天啊,不過何雨柱在,也不好仔細的盤問小妹,就回過身子,逗懷里的孩子。
何雨柱開的速度也不快,過了半小時才來到四合院外。
就看到易中海閻埠貴等四合院的住戶都出來鏟雪。
易中海聽到汽車的聲音,一抬頭看見許招娣抱著孩子下了車。
哼了一聲,心中很是意外。
白寡婦只看到許招娣了,張口就酸溜溜的罵道:
“這是勾搭哪個野男人,還送回來?”
許招娣滿心的歡喜,聽到白寡婦惡毒的咒罵,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姓白的你在胡說什么?”
“誰胡說,我說你了嘛!”
易中海這時候看到坐在駕駛位上的何雨柱,頓時就感到眼皮直跳,拉著白寡婦的衣袖,說:“別胡說。”
“誰胡說了,她就是個狐貍精,勾搭了野男人生了個野種。”
白寡婦結結過婚之后才知道,易中海每個月還要給許家30塊錢。
心中早就不樂意了,也嘗試去找許大茂的娘,不打算再給錢,可是被許大茂的娘罵出來。
許大茂的娘找了三位管院的大爺,然后易中海保證只要許伍德沒有出獄,每個月的30塊錢自己都不會缺少一分。
這件事情也才罷了。
自打那之后,白寡婦就會看到許家的人陰陽怪氣的罵上兩句,好能出一口心中的怨氣。
今天也沒有例外,看到許招娣回來,還坐著小轎車,就沒有管住嘴罵了一句狐貍精。
外面掃雪的人沒有何大清也沒有自己家人,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何雨柱也沒有想著下車。
聽到白寡婦的咒罵之后,他坐不住了,這不是在罵自己和許招娣有私情嗎?
何雨柱推開車門下來,眾人這才看到是何雨柱,易中海嚇了一跳,怎么是這個刺頭。
“柱子你回來了?”
何雨柱沒有答理易中海,大踏步的朝著白寡婦走來。
“你你想干什么?”白寡婦有些害怕,想往易中海身后躲。
易中海連忙攔著何雨柱說:“柱子,這都是誤會,你聽我解釋。”
“有什么好解釋的。”
何雨柱說著話,然后伸手把易中海往旁邊一撥,易中海就感覺一股大力襲來,跌跌撞撞的往旁邊倒去。
露出了其身后的白寡婦,她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被嚇著的,臉色有些煞白。
他剛想躲何雨柱的手已經揚了起來。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