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清脆的聲響,白寡婦兩邊的臉都挨了一巴掌,白寡婦立刻就疼的眼淚流出來了,可是眼前的何雨柱如同兇神一般嚇得她都都不敢哭出聲。
<divclass="contentadv">只是委屈地雙手捂著臉,然后往地上蹲,免得何雨柱再打她。
“柱子,你干什么?”易中海還質問。
何雨柱問:“易中海,剛才你媳婦罵的什么?罵誰呢?”
要是沒有別人在,易中海就否認了,可這還有別人呢,根本不能否認。
就嚷道:“柱子,不就是說了兩句嗎,你也不能打人呀!”
何雨柱惡狠狠地說:
“打都是輕的,下一回再聽到你媳婦這樣罵人,牙我都給敲了。”
易中海知道理虧,小白就喜歡這樣罵人,說了他幾次也不聽,還一說就吵架。
易中海也無奈,結了婚之后才覺得后悔。
小白不再是自己年輕的時候喜歡的那個姑娘了。
這么多年過去,少女的溫柔已經消失殆盡,擁有的只是中年婦女的潑辣和無理取鬧。
閻埠貴勸道:“老易,你也管一管你媳婦,這天天罵過來罵過去也不行啊。”
要是在平時,白寡婦早就破口大罵起來,準會罵他個狗血淋頭。
閻埠貴早就對白寡婦有意見了,只是不敢說,省的被罵。
今天也就是何雨柱和白寡婦起了沖突,閻埠貴才勸了一句。
易中海嘆了氣,說都說了很多回,可每一次她都不聽呀。
伸手把白寡婦拉扯起來,也不想留著這,攙著她進了院子。
閻埠貴問:“柱子,這下個大雪的,是干嘛去?”
“這不是許大爺要出來嘛,下個大雪的公交車也都停了,我才找個車把他給接回來。”
“什么?老許要出來?”閻埠貴有些震驚。
何雨柱也事情說了,閻埠貴也說:“想一想也真夠可憐的,他也沒有想真的去搶東西,到最后還蹲了4年的牢。”
“是啊,確實有些虧。”
何雨柱和閻埠貴說了一陣話,許招娣姐妹二人已經扶著她母親還有許大茂一起出來。
她娘連忙道謝,許大茂說:“謝謝你了柱子。”
今天還想著怎么去,連公交車都沒有,可出獄的日子就是今天,總不能不去。
許招娣抬腳踢了他的小腿肚子一下,嚷道:“也不叫一聲柱子哥。”
許大茂這才老實地重新叫了一聲柱子哥。
何雨柱點點頭,眼下的許大茂也才剛成年,還需要管教。
天氣也太冷,幾人寒暄了兩句,然后就上了車。
這才發現光是許家就六口人了,問:“這都有點擠,你們是不是誰留在家里?”
幾人看了看,沒有一個想下車的,招娣說:
“大家擠一擠就暖和多了,把誰留在家里呀?”
何雨柱也沒有再多說這時候汽車根本不查超員,既然他們愿意擠,那就這樣。
這邊監獄何雨柱來了幾次,位置偏僻,只有一條公交線路經過,路上根本就沒有什么人,當然積雪也沒有人清理。
好在何雨柱在輪胎上裝了防滑鏈,費了很大的功夫,這才把車開到了監獄外。
許大茂的娘心疼孩子,就讓招娣留在車里,然后帶著大茂和小妹兩人進去辦手續。
招娣逗了一陣孩子,然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