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我是被冤枉的。”
趙公安說:“事情我們已經了解過了,那名易文鼎受傷住了醫院,動過手術之后,到現在還是昏迷的,要是你干了,你就坦白從寬。”
“真的不是我。”何大清十分委屈的說。
趙公安問:“可是他們一口咬定就是你干的,你說不是你,你有什么證據嗎?”
“我當然有證據,事發的時候我還在軋鋼廠加班做飯呢!食堂里有很多人都可以給我當證明人。”
“什么你有證人?”易文盛大聲的問道。
何大清說:“我早就說了,不是我干的,只是你們不愿意相信罷了,總要把臟水往我身上潑。”
這事情很簡單,趙公安問易文盛,他們兩兄弟被打的時間。確認是前天的晚上9點多。
然后問了何大清什么人可以給證明。
何大清說了一些,都是軋鋼廠后廚的幫工。
易文盛就叫道:“那些人都是姓何的手下他們幫著作證不算。”
何大清說:“你個小兔崽子,少在這里胡說八道除了他們幫工,當然還有廠里的領導,前天是李副廠長接待一個考察團,也可以去詢問他們,看看我是不是在9點多還守在食堂給他們做飯?”
這話說出來之后,易文盛就有些面若死灰,要是有人可以證明何大清不在場,那自己兩兄弟被人打,豈不是就不能賴在何大清的頭上?
兩名公安同志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趙公安就說:
“這個事情想要查證很容易的,畢竟檢查團是不是有,當天晚上何大清同志是不是給他們做了菜什么時候結束的,很容易就問到了。”
“是啊,你們說是何大清打的,有沒有看到人?”關公安問。
易文盛搖搖頭:“當時天都黑了,我和哥哥突然被人套了麻袋按到了地上就打,根本就沒有看到是誰。”
“那你為什么說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盛說“是打我的那個人說,大清別打了,再打就把人打死了,咱們趕緊走。”
關公安問:“那你有沒有聽到另外一個人說話?”
“沒有,他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說,只是一直在打我哥哥,臨走的時候還踢了一腳,踢在了我哥的下面,要不然我哥也不能進手術室。”
聽聽到這話的人很多都愣了,之前易文盛只是說他哥哥易文鼎受傷進了醫院,但是并沒有說受了什么傷,哪里受了傷。
這才知道竟然是易家老大的下體受了傷,看來應該十分的嚴重,竟然被送進了手術室。
只是想一想,很多男人都感到胯下冷風嗖嗖的要是那里受了傷,也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使用。
關公安就說:“這么說來,你既然沒有見到人,也沒有聽到對方的聲音,根本不可能確認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盛就叫道:“就是他打的,除了他沒有其他人,只有他恨我們。”
何大清叫道:“你個小兔崽子,我都說了不是我打的,我有證明人可以證明當時我不在場。”
“哼,除了你,哪有其他人會打我們,即使你不在場,也有可能是你找人來打我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