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白寡婦從屋里出來,叫道:“就是何雨柱砸的,你們看我這的頭上都包了這么多的紗布。”
因為傷口在額頭上,不光沿著額頭包了一圈,還剪掉了一些頭發,從上到下圍著頭繞;一圈的紗布,即使這樣包扎過,眼下還能看到有一不少的血從里面浸了出來。
關公安問:“何雨柱同志,你說說這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說:“這事情很簡單,昨天晚上的時候.”
何雨柱也沒有添油加醋,只是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說了出來,強調那磚頭是易文盛拿著砸向自己的自己,只是出于本能,抬起腳把磚頭踢飛了,只是好巧不巧的砸到了白寡婦而已。
兩名同公安同志聽到之后面色也古怪起來。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這易文盛是不是傻?自己拿磚頭砸別人,別人只是一腳踢飛了,只聽說過,扔的時候可以控制角度,可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在如此慌亂的情況下,踢磚頭還能夠準確的選擇目標。
不用想也知道砸到了白寡婦只是一個意外,雖然磚頭是何雨柱踢的,但是又不是他主動拿著磚頭。
何雨柱說完,然后轉身問周圍的人:“我是不是如實的訴說,沒有任何夸大的地方,大家伙幫我做個證。”
閻埠貴說:“是啊,事情就是這樣的。”
“就是,這事情根本不怨何雨柱,都是怨這個姓易的小子,是他拿磚頭砸何雨柱的,要不然柱子也不會踢磚頭呀。”六根娘說。
“是啊,事情就是這樣的。”
“這姓易的真不要臉,還有臉去找公安,明明都怨他。”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件事情上根本不愿何雨柱一個個都紛紛開口幫著何雨柱證明。
關公安問易文盛:“這事情主要責任在你,你要是不扔磚頭,又怎么可能何雨柱把他踢飛,砸到你的母親?”
“可是姓何的就沒有一點責任嗎?”易文盛還有些不甘心的問。
“你要真的追究何雨柱的責任也是有那么一點點,可是要是這樣我他也可以追究你的責任,是你拿磚頭要砸他的。”
“就是,真要追究起來,你自己的責任反而更大,畢竟你要拿磚頭砸人。”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你自己想一想要不要追究,到時候何雨柱沒事你反而要去拘留了。”趙公安直接說。
白寡婦剛想要說什么,就被易中海拉了一下,把他的話憋了回去。
這才說:
‘趙同志,這事情我們就不追究了,只是那何大清打人的事情還希望你能給處理一下,我的大兒子眼下還躺在醫院里呢。’
趙公安點點頭,今天過來其實并不是處理何雨柱踢飛磚頭的事情,而是因為何大清的事情。
易文盛說他的哥哥被打的受了傷,進了手術室,這才來了兩個人找何大清了解情況。
趙公安說:“我們接下來就處理這個事情。”
何大清剛才就出來了,只是并沒有多說什么,眼下聽到提及了自己這才站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