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何雨柱問清楚了事情的經過,這下放心了,何大清有了人證,只是對方說了這個名字就把事情按在何大清的頭上,就不太可能了。
自己最最好還是想辦法找到真正的兇手,這樣才能徹底洗脫和大清的罪名。
只是這個事情不太好處理,需要時間去查證,自己雖然懷疑是許大茂,只是沒有任何的證據。
搞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何雨柱就問:“你傷的怎么樣了?”
許小妹聽到問易文鼎的傷,臉上就有些尷尬,說了屋子里有些悶就起身出去了。
白寡婦也有些不想說,就嚷著:“關你什么事?我兒子好著呢!”
“是嗎?”
何雨柱說著話就掀起了床單,易文鼎因為做了手術,上身穿了一件手術服,可下身褲子就沒有穿。
可以看到正中央的位置里三層外三層的包了個結結實實,中間還插著一根導尿管。
只是看包扎也看不出來什么情況。
易文鼎氣的把床單從何雨柱手里扯下來叫道:“好著呢,反正死不了。”
何雨柱說:“行吧,你們好好休息,不過看樣子你這輩子是說不上媳婦了。”
因為何雨柱已經用精神力檢查過了,易文鼎的子孫根竟然斷掉了,雖然重新接了上去,不過這以后能不能用還是兩說的事情。
聽到何雨柱的話,又把易文鼎氣的要命,自己最惱怒的就是這個事情。
自己還沒有結婚呢,傷到其他的地方,頂多是留個疤,和對方好死不死的一腳把子孫根給踢斷了。
這以后要怎么才能傳宗接代繁衍子嗣呢!
這兩天想死的心的都有,正想著最近說個媳婦呢,這關鍵的地方受了傷,根據大夫的說辭,以后估計都很難恢復如初。
“你給我滾,我身子好著呢,等出了院,我就結婚,過上好日子氣死你。”
“呵呵,你這個真的不能用了。”
何雨柱精神力可以感受到傷口內部血管的供應,縫合的還算可以,可以保證血管的暢通,不過何雨柱這時候用精神力一攪,把縫合的細線給扯斷了。
在血液的沖擊力之下,血管頓時斷開了,血就從血管中流了出來。
“趕緊給我走,不想再見到你。”易文鼎生氣地說。
何雨柱動過手腳,也也是完成了今天的探望,就說:“那祝你早日康復,娶上媳婦。”
說完轉身就出了病房。
易文鼎這輩子估計是徹底的抬不起頭來了,搞不好,需要切根切掉,徹底成了太監。
出了門,許小妹就上來問:“怎么樣了?”
“還真的是下體受傷了,包著里三層外三層的,至于能不能好,還要等以后再說。”
許小妹也就沒有多問,說:“那咱們這就回去?”
“我去找值班的醫生再問問情況。”
“也好。”
兩人再次來到了護士站,在小護士的指點下,來到前面的外科。
何雨柱找到值班的醫生,詢問了易文鼎的病情。
許小妹不好意思聽,就在外面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