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那就回去再問問他,你這樣發愁也不是辦法。”
許小妹也知道,可是心中總感覺這事情就是許大茂做的。
何雨柱勸了幾句,許小妹就好受了許多。
然后合住左右看看這條路是一條偏僻的小路,前面的綠植長得高大茂盛,都沒有人修理。
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何雨柱就大膽了許多,低頭就親了上去。
許小妹大吃一驚,有些抗拒,可慪不過何雨柱的親近,只好任由他胡來。
片刻后唇分,許小妹攥起拳頭打了他一下,嚷道:“這這還是在外面呢,就知道亂啃。”
何雨柱反問:“有沒有好了許多?”
許小妹想一想,心情確實比剛才好了不少,不過死不承認說:“我的心情更加壞了,趕緊回去吧。”
何雨柱又哄了幾句,確認對方心情好了不少,這才又重新上了自行車。
回到四合院把許小妹放下來,然后進了家里,和何大清說了去醫院的事情。
當然不會提自己動了手腳,讓易文鼎再次進了手術室。
“準是有人栽贓陷害,我怎么可能找人去打他呢。”
何大清最恨的其實是易中海,即使想要報仇,也只會打易中海,把他兩兄弟打一頓有什么意思。
何雨柱說:“其實我覺得有可能是大茂干的。”
何雨柱就把許大茂當天晚上鼻青臉腫,一身灰塵地去了許招娣院子的事情說了。
何大清聽過之后就說:“按你這么說,還真的有可能是許大茂干的,沒有想到他下手這么狠。”
“是啊,平時看許大茂只是有些壞,沒有想到也有這么狠毒的一面。”
“只能說他根本不會打架,憑借著是一股子的熱呼勁。”
會打架的人和不會打架的人是明顯的兩種做事方法。
會打架的人知道什么地方不能打,哪怕把對方打得鼻青臉腫,也不會傷筋動骨,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像是許大茂這樣打架,憑著一股熱乎勁,做事情不動腦子,沒有多考慮后果。
這把易文鼎的子孫根給你弄斷了,對方肯定不依不饒的,不會善罷甘休。
“是啊,這要是真的把許大茂揪出來,許家就倒了大霉,大茂估計都要去蹲幾年了。”
第2天上班的時候,許小妹送來茶水和報紙,何雨柱就問:“昨天怎么樣了?大茂有沒有承認?”
許小妹有些生氣的說:“別提了,我回到家之后就把事情的嚴重性和我爸他們說了,然后再問我哥,可是他死都不承認事情是他干的。”
何雨柱勸道:“他既然一直都否認,或許事情真的不是他干的。”
許小妹說:“你能信他的鬼話?反正我不信。”
何雨柱雙手一攤,說:“你信不信的無所謂,就看事情怎么發展了。”
許小妹也是很無奈,雖然自己很是關心,但是這個事情只能悶在心里就看公安同志會不會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