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何雨柱這下氣壞了,這是讓人意外。
還以為是許大茂想要陷害何大清,找個背鍋俠,故意說出何大清的名字。
沒有想到是易文鼎和易文盛兩兄弟想要栽贓陷害,把臟水潑在何大清的身上。
這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幸虧何大清有了人證,這也抓到了許大茂,要不然何大清就倒了大霉。
孫鐵勸道:“雖然他們比較無恥,可你也別生氣,眼下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事情是許大茂干的。”
“我知道,我不會亂來的。”
何雨柱雖然心中很是氣憤,不過也知道眼下不是亂來的時候。
先把這一筆賬給記下來,等以后有機會再說。
然后問:“你說眼下這個情況,許大茂要判多少年?”
“三五年總是有的,對方都兩進手術室,我們也去醫院詢問了,主治的大夫說,易文鼎的情況很不樂觀,經過這兩次手術之后,能順利的解小便都是慶幸,至于當男人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這么嚴重?”
“是啊,第一回手術還是蠻成功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血管突然就斷掉了,要重新進手術室,經過這么一折騰恢復的希望也就不太大。”
何雨柱點點頭:“看來這是老天給壞人的懲罰。”
何雨柱從派出所出來,恨不得仰天大笑,真是太出氣了。
易家兩人想把臟水潑在何大清的身上,這轉眼何雨柱就把易文鼎的血管弄斷了,不得已又進了一次手術室。
這搞不好,一輩子真的成了太監。
何雨柱回到了機械廠,然后把小妹叫進來,把事情都給她說了。
“這么說我哥他真的要坐牢了?”
之前還有些希望,這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只要對方傷的并不嚴重,可是這聽到確切的消息之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何雨柱說:“你回去和你爸說一聲,這事情誰來說情都沒有用,除非易中海能點頭,要不然事情只能是這樣了。”
“我知道了,這就給他打電話。”
許小妹直接用電話給打了過去把事情都告訴了父親。
許小妹發下電話,還有些不死心的問:“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何雨柱搖搖頭:“只有求易中海,這事情歸根到底還只是打架斗毆,并不是其他的重嘴,只要能寫一份諒解書,判決都應該輕一些。”
許小妹苦著臉,想讓易中海給出一份諒解書,那太難了,哪怕把這些年獲得的好處都退回去,都不一定能拿到那份諒解書。
下午下了班,小妹就往家里趕,一家人坐在一起研究半天,好像除了向易中海低頭,就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
為了家中唯一的兒子不去坐牢,眼下什么都顧不得,哪怕把之前從易中海身上獲得的好處都吐回去,也在所不惜。
也就是這幾天的時間,如果錯過這個時間點等大茂被判了刑,無論再怎么做都沒有用。
許伍德說:“既然這樣,那就清老劉和柱子給當中間人,和易中海談一談。”
何雨柱接到小妹打的電話還有些奇怪,就問:“你們家真舍得花錢換易中海的諒解書?”
“是啊,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總不能真的看著大茂去坐牢吧!”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為了千把塊錢就是讓兒子去坐牢,確實是有些不值得。
要知道大茂作為電影放映員,工資也并不低,一個月是35塊5,這是最低的一檔。
真要是坐三五年的牢,還不如拿出千把塊錢來打點易中海,換取一張諒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