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想好呢!”何雨柱當然不會說出來。?不是不信任白玲,只是想賣慘罷了。
白玲說:“以你的能力和級別,到哪里都是科長。”
現在行政級別只要提上去就沒有降低的說法。
除非是犯了錯誤,受到行政處罰,江漢陽還沒有這么大的能力給何雨柱安上一個罪名,把他的級別給拿掉。
何雨柱說:“可是要離開機械廠,哪還有我的位置”
街道上好的崗位肯定不會給何雨柱,即使給了何雨柱一個好的崗位,那也是江漢陽的手下。
何雨柱肯定不會就此屈服,成為江漢陽手底下的一個兵。
白玲看何雨柱一副并不是很擔心的樣子,心中很是奇怪。
問了幾次,何雨柱就是不說,也就沒有再問。
今天白玲沒有控制酒量,不過何雨柱也沒有使勁灌她,見她有了幾分的醉意也就停了下來。
何雨柱把東西送去廚房,回來后白玲東倒西歪的堅持洗漱,還要給何雨柱洗腳。
何雨柱摟著已經微醉的白玲,三兩下就褪去了外衣,白玲露出那綠綠的貼身內衣。
何雨柱笑道:“這還不是脫給我看了”
白玲想起辦公室的場景,頓時羞紅了臉,拉著被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就不給你看。”
何雨柱掀起被一角鉆了進去,笑道:“我非要看。”
酒足飯飽,被翻紅浪。
白玲憋足了勁兒,用盡了渾身解數,想要報一槍之仇。
兩人梅開二度,上演帽子戲法。
白玲最終還是徹底的敗下陣來,輸的是一塌糊涂.
何雨柱很是得意,自己是沒有什么勞累的,可是白玲早就癱軟如泥,只是縮成一團,倚在何雨柱的懷里,很快就睡著了。
日后的清晨很快到來,白玲張開眼,就感到身上還有些酸,而且身子還是被何雨柱禁錮著。
很是不客氣的把何雨柱的大手從自己大雪山上挪開,然后坐起了身子,發現何雨柱已經醒了,就嚷道:
“你個壞蛋,把我的衣服丟哪去了”
何雨柱一睜眼,就是一副美人穿衣圖,頓時清醒過來。
側著身子欣賞白玲穿上衣服,然后才自己掀被起身。
白玲嚷道:“這些天我比較忙,還要值夜班,你就別來了。”
“這就要攆我了”
“乖弟弟,聽話,你什么體格你自己還不清楚嗎我總要緩兩天才行。”
白玲雖然身體依然嬌嫩,可體力就不行了,折騰一夜,這都有些害怕何雨柱再度摧殘她。
何雨柱笑道:“叫柱子哥,我就放你兩天假。”
“呸,你個壞蛋,臭弟弟。”
昨天何雨柱拿槍指著她的腦袋,都把槍管伸進白玲的櫻桃小嘴里面,都沒有讓她叫一聲柱子哥。
這早就過了最危險的時刻,白玲怎么可能屈服在何雨柱的淫威之下
“反正我這兩天要在派出所值班,等以后再說。”
兩人用了早餐,這才分開去上班。
剛來到辦公室坐下,江惠就送了報紙和文件。
“這是昨天送來需要你簽字的文件。”
何雨柱簽了字,然后說:“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