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重量,仿佛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瞬間將她肺部中僅存的空氣擠壓得一干二凈,她只覺胸腔憋悶,幾乎窒息。
無奈之下,她被迫拼命張大嘴巴,如同離水后在沙灘上垂死掙扎的魚兒,急促而慌亂地喘息著。
她瘋狂地呼吸著,似乎唯有這般竭盡全力,才能從那微薄的空氣中汲取到維持生命的一絲氣息。
一番激烈的糾纏過后,林婉婷心中明白,自己少女的純潔已然不復存在,再也不是那未經塵世沾染的黃花閨女。
在這短暫而又漫長的時間里,她的身份悄然轉變,從青澀懵懂的少女變成了婦人。
更令她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是,自己被何雨柱擺弄成了一種難堪至極、羞于見人的姿態,這讓她的尊嚴被無情踐踏。
當她逐漸從混沌的意識中清醒過來,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四肢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無法動彈分毫,身體仿佛被無形卻又堅韌的枷鎖緊緊禁錮。
她試圖大聲呼救,可剛一張嘴,便感覺到口中被塞進了一塊散發著令人作嘔異味的布條。
布條粗糙的質感摩擦著她的口腔內壁,舌頭在布條的阻礙下難以靈活轉動,只能發出含混不清、微弱的嗚嗚聲,仿佛是來自深淵的絕望哀鳴。
與此同時,她還敏銳地察覺到身體被繩索一圈又一圈地緊緊纏繞捆綁著,繩索深深勒進她嬌嫩白皙的肌膚,每一次細微的掙扎,都如同有無數根鋼針深深刺入,帶來一陣鉆心蝕骨的疼痛。
她艱難地轉動著因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酸痛麻木的頭顱,映入眼簾的景象讓她的心瞬間墜入了冰窖最深處。
她看到師兄也同樣遭受了這般慘無人道的對待,兩人被繩索緊緊地捆綁在一起,彼此的身體緊緊相依,卻都如同被困在牢籠中的困獸,無法掙脫這如惡魔般的束縛。
而此時,屋內的情形更是讓她膽戰心驚,幾乎昏厥。
除了那個剛剛對她做出無禮暴行的何雨柱,竟然還站著另外三個陌生的男子。
這三人面容冷峻如霜,眼神中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仿佛是從地獄最黑暗深淵中爬出的惡魔,周身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杜廣和所在的自家公司,擁有一支規模龐大、氣勢恢宏的船隊。
這一得天獨厚的優勢,猶如為他執行此次秘密任務配備了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刃,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當接到上級下達的緊急指令后,他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遲疑,雷厲風行地迅速從眾多手下中挑選了兩個平日里最為得力、身手矯健敏捷且對任務絕對忠誠不二的親信。
三人登上一艘快船,在濃稠如墨的夜色掩護下,乘風破浪,如離弦之箭般向著濠江的方向疾馳而去。
船只在波濤洶涌、起伏不定的海面上劇烈顛簸前行,引擎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仿佛要將寂靜的夜空撕裂開來。
經過一路漫長而艱辛的奔波,他們終于在半夜時分成功抵達了目的地濠江。
此時的濠江,燈火輝煌璀璨,城市的喧囂熱鬧在深夜里也未曾有片刻停歇。
他們順利入住了當地赫赫有名、聲名遠揚的國際酒店,酒店大堂里燈火通明如白晝,往來的客人行色匆匆,神色各異。
然而,杜廣和三人并未因旅途的疲憊不堪而選擇休息放松,他們深知此次任務的緊迫性、艱巨性和重要性,猶如千斤重擔壓在心頭。
三人在房間里簡單快速地整理了一下執行任務所需的裝備,隨后便靜靜地坐在黑暗中,如同潛伏在暗處的獵豹,耐心等待著清晨的到來。
因為按照事先精心策劃、考慮周全的計劃,他們要在這個特定的時刻,前往何雨柱所在的房間,展開一場充滿未知與挑戰的激烈較量。
清晨,熹微的第一縷陽光宛如纖細的金紗,透過雕花窗戶的縫隙,輕柔地灑落在屋內,為略顯古樸的房間添了幾分暖意。
杜廣和身姿筆挺,身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衣角在微風中輕輕擺動,身旁帶著兩名同樣干練的手下,他們步伐沉穩,皮鞋踏在地面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三人如精準的時鐘指針,分毫不差地準時出現在何雨柱的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