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說道:“我可不缺女人,只不過缺少幾個乖巧聽話的女仆而已。”
回想起初,杜維香與杜維芳姐妹倆同樣身為俘虜時,初來乍到,戰戰兢兢,被留置下來當作女仆使用。
寒來暑往,時光悄然流逝,歲月的車輪在不經意間轉動。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那一個個看似平常的日子里,二女竟相繼懷上了他的骨肉。
至此情形之下,往昔隨意差遣的模式自然就行不通了,畢竟不能再像對待普通仆人那般呼來喝去。
畢竟嘛,即便是再不喜歡這對姐妹,可那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血濃于水,總歸還是要給幾分薄面的。
如此一來,她們也能憑著腹中胎兒母憑子貴,好歹得到了與其他女子相同的待遇。
而且呢,若還想要杜廣和死心塌地為何雨柱效力賣命,畢竟杜廣和對這姐妹倆關懷備至,確實也不好將這姐妹二人欺負得太過火了。
這不,趕巧兒林婉婷主動送上門來了,恰似瞌睡時遞來的枕頭,那索性就先把她當作女仆一般使喚著吧,好好調教調教,從言行舉止到為人處世,事無巨細,也好讓她徹底心悅誠服、歸順于己。
林婉婷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將她整個人焚燒殆盡。
她出身于呂宋島上聲名顯赫的大家族,家族產業盤根錯節,從繁華都市的商業中心,到偏遠地區的種植園,皆有涉足,在當地跺一跺腳,大地都得顫三顫。
作為家中最受寵的千金大小姐,她自幼便被眾星捧月般呵護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生活極盡奢華。
家中長輩對她寄予厚望,千挑萬選后,才將她送往趙云海處拜師學藝,期望她能習得一身本領,為家族增光添彩。
誰能料到,僅僅因為一次大意疏忽,命運的齒輪陡然轉向。
如今的她,竟要被何雨柱當作女仆般隨意差遣,毫無尊嚴可言。
俗話說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盡管心中的憤懣如洶涌澎湃的海浪,一次次沖擊著理智的堤岸,但林婉婷清楚,自己絕不能輕舉妄動。
她回想起昨天,第一次對何雨柱行刺,鎩羽而歸。
今晚,她再度鼓起勇氣,握緊匕首,企圖再度實施暗殺,卻依舊以失敗告終。
她心里透亮,何雨柱看似大度,已經兩次放過自己,可若再有第三次,以何雨柱的手段,自己必將性命不保。
此次刺殺又成泡影,往后怕是只能乖乖待在何雨柱身邊。
至于最終是以伴侶的身份陪伴左右,還是徹底淪為供其驅使的女仆,一切都只能看何雨柱如何抉擇,自己毫無話語權。
就在這時,林婉婷心中那股強烈的好奇心,恰似春雨后迅猛破土而出的春筍,勢不可當地蓬勃生長,令她再也抑制不住。
她輕啟朱唇,聲音略帶羞怯卻又滿含急切地問道:“不知你家中已有多少女子呢?”
何雨柱聽聞,原本舒展的眉頭微微一蹙,深邃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不假思索地反問道:“打聽這些作甚?”
可當他抬眸,瞧見林婉婷那一臉期待的模樣,那雙靈動的眼眸中滿是好奇與渴望,如同夜空中閃爍著的星辰,透著對未知答案的向往。
何雨柱微微沉吟,稍作思索后,語氣平淡卻又帶著幾分篤定地答道:“約莫二三十人罷,往后她們皆是你的主子。”
聽到這話,林婉婷仿若被一道驚雷擊中,忍不住驚愕出聲:“啊……竟如此之多?”
剎那間,她的腦海中如走馬燈般浮現出一群女子的身影,或雍容華貴,或溫婉動人,或冷若冰霜,可無論何種模樣,都讓她實在難以想象自己將要如何應對這般眾多的女主人。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恰似洶涌的潮水,瞬間將她的心淹沒。
何雨柱見狀,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略帶調侃的笑意,悠悠說道:“故而日后你可要加倍努力才行吶!”
聽聞此言,林婉婷原本還懷揣著一絲期盼的心,恰似斷了線的風箏,瞬間直直沉到了谷底。
她的臉上滿是愁容,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陰霾緊緊籠罩,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