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后,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呵呵地笑了起來。
那笑聲中,仿若藏著春日里消融冰雪的暖陽,滿是輕松與愉悅,恰似一塊沉甸甸懸著許久的石頭,終于穩穩落地。
這一笑過后,他眼中光芒驟盛,身形陡然一動,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箭步上前。
此時的陳雪茹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何雨柱緊緊地壓在了身下。
俗話說,久別勝新婚,這話在他們二人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更何況,如今的陳雪茹已不再是當年那個青澀少女,而是出落成了一名風姿綽約的少婦。
她的身材愈發豐腴,曲線玲瓏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少女時的那份稚嫩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一舉一動間都散發著無盡風情。
她的皮膚像是被晨露潤澤過無數次,又宛如熟透到極致、汁水飽滿的水蜜桃,輕輕觸碰,仿佛都能感受到那吹彈可破的嬌嫩質感,還隱隱散發著令人心醉神迷的迷人氣息。
她每一次的微微蹙眉,每一回嘴角輕揚的淺笑,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飽含著獨特魅力。
那眼神流轉間,成熟女人獨有的萬種風情肆意飄散,叫人看一眼,便不由自主地沉淪其中,為之深深傾倒。
何雨柱愜意地陷在老舊卻柔軟的沙發里,陳雪茹那細膩的雙手如靈動的蝶,恰到好處地捏揉著他緊繃的雙肩。
指尖輕壓,勁道適中,從脖頸到肩胛,一路驅散著他周身的疲憊。
何雨柱只覺渾身的毛孔好似被一把把精巧的鑰匙逐一打開,愜意之感如春日暖陽,絲絲縷縷滲進每一寸肌膚。
他下意識地收緊手臂,將陳雪茹緊緊摟在懷中,鼻尖縈繞著她獨有的淡淡香氣,溫熱的身軀貼合在一起,恰似寒冬相擁取暖的兩人。
陳雪茹嘴角噙著淺笑,眼神里滿是溫柔與寵溺,手指還在不疾不徐地按摩著。
在這狹小卻滿溢溫馨的空間里,時間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停駐不前,只為見證他們這濃情蜜意的一刻,何雨柱滿心被幸福與滿足填得滿滿當當,好似擁有了世間最珍貴的寶藏。
然而,陳雪茹向來是個通情達理之人,在人情世故上看得比誰都透徹。
她心里跟明鏡似的,知曉何雨柱今日是頭一回正式以女婿身份回家,按照禮數,理應先去拜見公公婆婆,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馬虎的大事。
這般想著,她面上閃過一絲猶豫,隨即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輕輕推開了何雨柱,聲音溫柔且帶著幾分關切,緩緩說道:“柱子,你都好久沒去見爸媽了,他們心里頭肯定一直惦記著你呢。不如你先去見見他們吧,他們見到你,保準高興壞了。”
何雨柱心里滿是糾結,雖說陳雪茹的話在理,可真要離開,他實在是舍不得,眼神里不自覺地流露出絲絲眷戀。
但思量再三,他還是聽從了陳雪茹的建議。
在這略顯空蕩的房間里,他又百無聊賴地等了一會兒,期間坐立難安,時不時就走到窗邊,眼巴巴地望向遠處,滿心盼著孩子歸來。
終于,在夕陽的余暉中,他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正沿著熟悉的小路放學回來。
那兩個小家伙,像是兩只歡快的小鹿,一路小跑著進了院子,臉頰因為奔跑而泛著紅暈,臉上洋溢著純真且燦爛的笑容。
何雨柱見狀,趕忙迎上前去,動作稍顯急切。
他從隨身的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事先精心準備好的禮物,那是兩個制作極為精致的玩具,一個是鐵皮小火車,另一個是發條小青蛙,在物資匱乏的當時,這些可都算是稀罕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