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慈愛地將禮物遞給孩子們,兩個小家伙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仿佛夜空中閃爍的星辰,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高興地接過禮物,而后立馬像兩只小掛件一般,緊緊纏著何雨柱,嚷嚷著要和他一起玩耍。
何雨柱興致勃勃地陪著孩子們玩耍,一會兒耐心指導他們搭積木,幫著孩子們搭建出一座又一座形狀各異的“城堡”;一會兒又和他們歡快地玩起了拍手游戲,清脆的拍手聲和孩子們銀鈴般的笑聲交織在一起。
看著孩子們天真無邪的笑容,何雨柱心中的父愛愈發濃烈,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純真的快樂點亮,變得格外明亮起來。
時光悄然流逝,太陽漸漸西斜,轉眼間就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何雨柱滿臉不舍,他蹲下身子,溫柔地和孩子們一一道別,輕輕撫摸著他們的頭,叮囑他們要乖乖聽話。
起身離開后院時,他忍不住一步三回頭,目光緊緊追隨著孩子們可愛的模樣,每走一步,心中的牽掛便增添一分,滿心都是對孩子們的眷戀。
眼瞧著約定的時間已近在咫尺,何雨柱心急如焚,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
此刻,再折去其他女人那兒已然來不及,他牙關一咬,迅速沖向那輛停在街角的吉普車。
剛一坐定,便猛地踩下油門,吉普車如離弦之箭,朝著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風馳電掣般沖去。
車輪在街道上飛速旋轉,卷起一路塵土,像條黃龍般肆意飛舞,引得街邊路人紛紛停下腳步,驚愕地投來目光,還有人下意識地抬手遮擋揚起的灰塵,望著吉普車遠去的背影,嘴里嘟囔著:“這是誰呀,開得這么急!”
車子剛一停下,住在前院的閻埠貴,耳朵像是裝了靈敏的接收器,瞬間捕捉到了動靜。
平日里,他就對院子里的風吹草動格外上心,但凡有點聲響,就忍不住豎起耳朵細聽。
這不,汽車引擎聲剛一傳來,他便如同聽到了緊急集合令,趕忙放下手中正擺弄的物件,腳底生風般快步走出房門。
只見他那略顯佝僂的身影,急切又帶著幾分好奇,匆匆來到車旁。
見到何雨柱從車上下來,閻埠貴臉上的驚訝瞬間“炸開”,眼睛瞪得如同銅鈴,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張開,活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奇景。
緊接著,一連串帶著驚訝與好奇的話語,從他口中脫口而出:“柱子,你啥時候回來的啊?這出去一趟,可真是夠久的,大家伙兒都念叨你呢!”
何雨柱臉上笑意未減,目光溫和地看向閻埠貴,揚聲答道:“喲,閻大爺,我今兒個剛回咱這胡同。您瞧,南方那邊有個新業務拓展,廠里點名讓我去幫忙。這是看重我這手藝,我哪能推脫呢。”
閻埠貴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接著追問道:“你說你這工作干得好好的,咋就非得調到南方去呢?年后還回不回咱這地兒上班啦?”
何雨柱抬手撓了撓頭,重重點了點頭,語氣篤定地說道:“那肯定得回去啊,這項目還得我盯著收尾呢。往后估計也就春節前后這兩三個月,我能回咱四合院,跟大伙嘮嘮嗑、串串門。”
何雨柱毫無征兆地消失了這么長一段時間,這在廠里自然是一件引人注目的事。
他作為機械廠的員工,平日里憑借一手好廚藝,在廠食堂混得風生水起,不僅常常在工友們面前露兩手,展示精湛廚藝,還時常熱心幫襯他人,在廠里也算是小有名氣。
這樣一個人突然沒了蹤影,必然得有個合情合理的說法,否則定會引發諸多猜測與議論。
于是,廠方對外宣稱,何雨柱因工作表現出色,被調到南方的分廠擔任要職,出于家庭團聚的考慮,一家人也都跟著他一同前往。
如今,他再度出現在眾人視野中,也有了一個絕佳的借口——分廠那邊的工作任務臨時出現變動,他又被緊急調回了原廠。
這般解釋,既不會引起太多無端的疑問,也能讓他順理成章地重新回到原來的生活軌跡,繼續在這充滿煙火氣的四合院里過著熟悉的日子。
何雨柱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不咸不淡地跟閻埠貴寒暄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