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懷揣著滿心的忐忑,踏入車輛廠的大門。他的目光在廠內四處游移,心中默默祈禱著能有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好幫他解開滿心疑惑,順順利利地進入廠區。
他快步走向門衛室,帶著一絲期許,向看門老大爺打聽起來:“大爺,您知道梁書記今天在不在廠里?還有,我想找一下[具體人名],能不能麻煩您通融通融?”
看門老大爺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無奈地說道:“梁書記今天沒來,再說了,我也不能隨便給您打電話找他呀!”老大爺邊說邊攤了攤手,那模樣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無能為力。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中,何雨柱能真切地感受到,老大爺確實無法滿足自己的要求。
要不是何雨柱一開始就準確無誤地說出了梁書記和[具體人名]這兩個關鍵人物的名字,看門老大爺恐怕早就沒了耐心,毫不客氣地把他給攆走了。畢竟,這里可是車輛廠,有著一套嚴格且規范的進出規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隨隨便便進出的普通場所,每一個流程、每一項規則,都關乎著工廠的正常運轉和安全保障。
何雨柱見狀,瞧著對方那明顯不愿深談的神色,心里明白再追問下去也是徒勞,于是腦筋一轉,換了個問題:“那王逸風在吧?他該不會也跟著調走了吧?”
話一出口,他腦海中瞬間浮現出王逸風的身影。王逸風,那可是大有來頭,曾經在大領導身邊擔任秘書,鞍前馬后,辦事得力,深受賞識。從秘書崗位卸任后,便來到了車輛廠擔任副廠長。
在何雨柱看來,王逸風見多識廣,人脈廣闊,或許他能幫自己解燃眉之急,無論如何,得找機會跟他說道說道。在領導身邊耳濡目染的日子里,他悉心積累人脈,用心汲取經驗,這些寶貴財富如同堅實的基石,助力他在廠里一路順遂,混得風生水起。
他邁著自信的步伐,徑直走向門衛室,禮貌地向看門老大爺打聽:“大爺,請問王廠長在廠里嗎?”
老大爺抬起頭,扶了扶老花鏡,上下打量他一番后,點了點頭,熱情地回答道:“王廠長在。”聽到“王廠長”這個名字,他原本微微緊繃的神情瞬間舒緩,語氣也明顯柔和了許多,從他的言語間,不難聽出對這位副廠長滿滿的尊敬,畢竟在廠里,王廠長的為人與能力都備受認可。
何雨柱一聽,原本高懸的心瞬間像找到了落點,“咯噔”一下穩穩歸位,緊繃的神經也隨之松弛下來。他忙不迭地看向看門老大爺,語氣中滿是急切與期待,語速不自覺加快:“大爺,勞駕您給他辦公室打個電話,就說何雨柱來了,麻煩您了!”
說話間,他雙眼亮晶晶的,那眸子里閃爍的希望光芒,恰似黑夜里執著尋覓燈塔的航船,滿心期盼著能借王逸風這股東風,順利踏入車輛廠的大門,一探究竟,看看這些日子廠里究竟發生了怎樣天翻地覆的變化。
看門老大爺聞言,目光帶著幾分疑惑,上上下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這人看著面生,可聽這語氣,似乎和廠長相熟,一時間,老大爺心里暗自揣測起何雨柱的身份。
他微微皺起眉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手指在電話機旁摩挲著,最終還是輕嘆一口氣,伸出手拿起聽筒,熟練地轉動撥號盤,撥通了廠長辦公室的號碼。
電話聽筒里,單調的鈴聲一聲聲傳來,恰似重錘,沉沉地敲在何雨柱的心尖上。他站在原地,雙腳不自覺地來回挪動,眼睛死死地盯著辦公樓的大門,眼神中滿是焦灼與期待。時間仿若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被無限拉長。
終于,在漫長的等待后,辦公樓的門“砰”地被撞開,王逸風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身形矯健,腳下生風,一路小跑著沖了出來。
身上那套剪裁得體的西裝,筆挺整潔,沒有一絲褶皺,彰顯著主人的干練。頭發更是打理得極為精致,每一根發絲都服服帖帖,在陽光下泛著微微的光澤。
此刻,他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抑制的興奮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驅散了周遭的沉悶。
一瞧見何雨柱,王逸風腳下步子邁得更大了,幾步便跨到近前,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何雨柱的手,一邊用力搖晃,一邊熱情洋溢地說道:“何老板,歡迎回家啊!”聲音洪亮且飽含深情,那股子喜悅勁兒,就好像眼前的何雨柱,是他失散多年、如今終得重逢的至交摯友。
何雨柱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熱情洋溢地回應道:“哈哈,王廠長!這一晃眼,感覺都過了好久好久,可算又見到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