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扎到盾牌上,一道極其清晰的脆響傳來,盾牌上升起的土黃色光芒,不過瞬息就被破開。
旋即余下力道迸發,陳墨這一擊經過許久蓄力,可接連發出六次不同的力道。
<divclass="contentadv">雖說一次不如一次,也遠不是誰人都能硬接。
余下五道勁力逐步爆發,安家筑基持握住那面骨盾的手臂,都被震的血肉粉碎。
他心中自是又驚又懼,自己的手臂經過多年祭煉,早已堪比金剛頑石,如今卻連對方一擊都接不下。
當下也顧不得法劍,甚至連掉落在地上的盾牌都不敢管,掐起一道法決,速度快到極致,瘋狂向前飛奔。
別的都不重要了,現在還是逃得性命最重要。
陳墨怎會給他逃的機會,把手中長槍向前擲去,拿著夔牛寶弓,便開始追殺對方。
聽得身后風聲呼嘯,他不敢不避,匆匆躲過,卻發現陳墨已出現在自己左后方。
“唰!”
夔牛弓,弓弦細,且足夠堅韌。
它可以是一根弦,亦能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
陳墨用弓弦,眨眼將對方腦袋斜著切成兩半。
然而就算是如此,他仍沒有立刻死亡,上半顆腦袋飄飄忽忽,想要繼續逃。
下半張嘴卻突兀開口,“你若是敢殺我,并州安家,一定不會放過你!”
只是他這話,說的有些沒有底氣。
他所做的事若是成了,那么自然能回家族中受賞。
可既然失敗了,那他一切所行之事,純粹咎由自取,與家族沒有任何關系。
家族不忙著跟他撇清關系就算好,至于幫他報仇,從而得罪朝廷,那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陳墨沒理會其聒噪,雙拳轟出,內氣迸發,這兩塊腦袋都打成血肉碎末。
至此,這場戰斗才算徹底落幕。
陳墨看著倒在地上的尸體,先謹慎觀察四周,確保沒有其他敵人存在。
這才從對方身上扒下一件衣服給自己披上,他身上衣服全被燒的干凈,剛剛與其廝殺時,可是什么都沒穿。
甚至于若不是有內氣能護住自身,那恐怕被燒干凈的就不只是衣服,渾身毛發也將毀之一炬。
披上衣服,陳墨又動用內氣將對方渾身血肉震的粉碎,保證其不可能再活過來。
對方剛剛腦袋被切成兩半都還能活,由此可見煉氣士的生命力,確實很不一般。
實力越強的煉氣士,對于肉身舍棄的越多,想殺他們想來也越難。
陳墨自身倒是沒受傷,只是氣血力量少有消耗,此外耗費最多的是內氣,足足消耗近五成。
筑基強者,實力果然非凡。
得虧對方只有一人,若是有兩位筑基聯手,那自己再想殺他們就沒那么容易。
要是來三人,那恐怕自己就只有暫避其鋒芒的份。
看來自己還得想辦法提升實力,若是能進一步蛻變,或突破后天境界。
那么以后再遇見筑基修士,自己就會從容許多。
陳墨在對方尸體上仔細一通翻找,然而卻連半張符箓都沒找到。
只找到一個成人拳頭大小的荷包,樣式很是普通,就是簡單的靛藍灰布。
最為關鍵的是,自己好像打不開這個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