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讓香冬叫我過來嗎?”東方瑾恭敬地詢問。
“沒錯,在外邊可別再稱呼我為‘陛下’了,就喚我一聲‘玉兒’吧,這樣也能避免引起他人注意。來,你試著叫我一聲看看嘛。”江玉兒嘴角輕揚,露出一抹嫣然笑意。
東方瑾聞言,臉色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微臣豈敢,微臣實在惶恐。”
“喲呵,沒想到還有讓上官大人您害怕的事兒呢!您平日里不總是一副高冷、直言不諱的模樣么?當初怒懟胡聞柳時的那股氣勢哪兒去啦?依我看,您可并非那種只會欺負弱小之人呀。怎么,上官慕?”江玉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玉兒。你喚我進來就是說這個的嗎?”東方瑾嘴唇輕啟。
“不是的,現在情況有些特殊,我這次出門沒有特意穿成男子,還是正常裝扮。到時候,我們就扮成夫妻的樣子,一起前往柳州堤壩附近查探一下情況。”江玉兒一臉鎮定地說道。
東方瑾聽了她的話,感到十分驚訝:“你怎么不選擇胡聞柳呢?他或許比我更適合這個角色啊。玉兒,你究竟為何要挑選我來假扮你的丈夫呢?”
面對東方瑾的疑問,江玉兒微微一笑,解釋道:“其實,這其中有幾個原因。首先,胡聞柳狼子野心,多次欲對我圖謀不軌,如果找他的話,必定他會借機生事。其次,這次微服我所帶的人手也不多,信任的人只有你和香冬,你辦事我是放心的。而且你不擔心胡聞柳如果和我在一起的話,我也可以去找他的,反正都是假的,他動不了我分毫。”說完,她那雙美麗的眼眸堅定地看著東方瑾。
“我也沒有說要拒絕你啊。”東方瑾有點不高興地說著。
“那你的意思就是同意了,太好了!既然如此,從此刻起,我們務必做到形影不離、同進同出、同食同住。只有將這場戲演得毫無破綻,讓周圍所有人都深信不疑,藏于暗處的敵人才有可能上當受騙。”江玉兒面帶自信的微笑,胸有成竹地說道。
“同吃同住?玉兒啊,莫非你打算假戲真做不成?”東方瑾的目光有些閃爍不定,似乎不敢直視對方。
“什么假戲真做?你別胡思亂想!我未來的夫婿,必然是世間少有的英雄豪杰,不僅要文武雙全、智謀過人,還需擁有顯赫的地位和權勢;世人皆對他敬畏有加,但唯獨他會心甘情愿被我所制服。此人此生此世,心中只能有我一個人!”江玉兒一臉傲嬌,眼中閃爍著堅定與憧憬之光。
東方瑾內心:她是不是在說自己,自己就是江玉兒口中的合適人選。糊涂,自己在想什么呢,自己和她只能是敵人,不能對敵人產生感情的。
“這樣的人可遇不可求,希望玉兒將來能遇到吧。”
“你現在叫我名字越來越順口了。”江玉兒忍不住調侃。
“不是你讓我叫的嗎?”東方瑾臉頰微紅。
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事不宜遲,我們就從此刻開始行動吧!此地乃是驛站,并無宮內那般奢華柔軟之榻可供休憩。依我看,你不妨將這被褥鋪設于地,暫且將就一宿罷了。待明日啟程后,抵達下一處驛站時,我自會設法備置一張簡便易攜之床板,如此一來,你便能于旁安寢了。
\"玉兒啊,你方才不是還言及需令自身之人先行信任么?如今卻讓我眠于地板之上,這究竟算是哪門子道理呢?那香冬每日清晨皆會前來,若被她撞個正著,豈會信以為真?\"東方瑾緩緩趨近江玉兒,一步步將其逼至床榻邊緣處。
\"上官慕,休得無禮!\"江玉兒不禁心生緊張之意。
“我可不敢對玉兒做什么的,玉兒,你往里面睡吧,我睡外面,萬一你晚上不小心滾下來了怎么辦?”
“上官慕,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是誰給你的膽子呢?”江玉兒平復心情。
“當然是玉兒給我的膽子,讓我恃寵而驕。”
“好一個恃寵而驕,你就仗著我寵你吧。上官慕,我知道你不敢對我怎么樣的,算了,我要就寢了。你說睡外面就外面吧,反正我是不懼怕的,這天下只有別人懼怕我的。”
江玉兒和衣而睡,東方瑾在外側,輾轉難眠,聽著江玉兒平穩地呼吸聲,東方瑾感覺身體愈發燥熱難耐。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