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兒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冊子,隨意翻看了兩眼,陸家簡直膽大包天,在朝堂中還買賣官位,之前自己兄弟爭奪竟然也有他們的手筆。陸家不能留了。
“我會處理陸家,會讓他們罪有應得,簡直侮辱了祖上的陰德。他們的好日子到此為止了,我會收拾他們,不會叫百姓難過,也不會讓你失望的。對了,你現在是住在哪里?”江玉兒詢問著。
“我被那個大師偶然間救下之后,就住在他的家里,他說我會有貴人相助的,貴人會來找他的。”張清寒說著。
江玉兒內心猜測,這個怕不是自己那個哥哥吧,這次還混成大師了,真有他的,每次搞得這么神秘兮兮的,算了,他就這個愛故弄玄虛的性子。
“哦,這樣啊,我到時抽空去見見你那個大師吧。證據我拿到了,不久就會讓你滿意的,我已經派人從陸家和柳州現任知府那里下手了。”
“玉兒姑娘,早就對他們有所懷疑是嗎?”張清寒面露喜色。
“是,都是我沒有及早發現,不然也不會讓張知府,還有百姓受苦的。”江玉兒面露愧色。
“這個不怪你,都怪陸家把消息都封鎖了,現在也不晚,百姓還能有撥云見日的那一天,玉兒姑娘有需要的話,都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在城外一個門口有蓮花標記的屋子里。”張清寒說著。
“好,天色不早了,清寒,你要不要在這里住下,或者盡早回去。”
“住下恐怕有點不妥,我怕打擾了你們的事情,我還是回去吧。”張清寒輕聲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話音未落,他便轉身匆匆離去,仿佛一刻也不愿多留。
“唉,耽誤什么事情。”江玉兒急忙喊道,但張清寒的身影已經迅速消失在視線之外,讓她不禁心生懊惱。
“要是我不在,玉兒就和那個張清寒,孤男寡女的……”東方瑾皺起眉頭,喃喃自語著,臉色漸漸變得陰沉起來。他心中暗自不爽,似乎對張清寒的出現感到十分不滿。
“現在大事為主,你和我不也是孤男寡女的,你在吃味什么呢?”江玉兒嘟囔著。
東方瑾只能一臉傲嬌地扭過頭,不發一言,不能惹怒玉兒,不然今晚還是睡軟塌的。
東方瑾小心翼翼地幫江玉兒鋪好床鋪,然后兩人并肩躺在了床上。
雖然他們之間沒有過多的言語交流,但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卻清晰可聞。在這一刻,他們仿佛忘記了一切煩惱和憂慮,只剩下對方的存在。
第二日,江玉兒就收到了知府昨晚說自己見到冤魂索命的消息,今天請了不少大師去驅除邪祟。
“等明日,我們夜談知府府邸,今日再讓他煎熬一日,給他一個教訓,人只有在極度恐懼的時候才會把自己做的錯事,一一說出來的,現在還不夠。”江玉兒微微一笑。
“今日呢?”東方瑾說著。
“香冬,你今日在客棧,等著胡聞柳那邊的信息,我帶著上官慕,去找那個大師。”
“小姐,你可不是這么相信大師的人?為何?”香冬很是疑惑。
“我自然有我的深意啊,這個大師是友,非敵。”江玉兒自信地說著。
“你是怎么知道的?”東方瑾疑惑。
“直覺。”
“你怎么對那個大師有直覺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