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多逗留了,走吧。免得引起懷疑。”江玉兒說著,把戒指收了起來。
江玉兒和張清寒分開之后,帶著香冬回到了客棧。
東方瑾等了江玉兒許久,心中漸漸焦急起來:“玉兒,怎么這么久,不是說一會兒就能解決了嗎?”
江玉兒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地說道:“遇到一點事情耽擱了一下,無妨,你這邊事情進度怎么樣了?”
東方瑾神色收斂,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輕聲笑道:“我已經派人潛入柳州知府的府邸,在他的飲食茶水里面下了致幻藥。不出意外的話,他待會兒就會產生冤魂索命的幻覺。到時候我們便可以趁機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江玉兒聽后,臉上露出滿意之色,她輕輕拍了拍東方瑾的肩膀,贊道:“真不錯,果然啊,相信你沒錯的。”
東方瑾嘴角微揚,順勢靠近江玉兒,低聲問道:“那玉兒可有什么賞賜給我呢?”他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期待和曖昧。
“等回去給你升官。”江玉兒假裝不知,然后平靜的說著。
東方瑾聽了這話,心中不由得一動,但他并沒有表現出來。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住自己的情緒,然后輕聲說道:“我不求這個,今晚能不能和玉兒同榻而眠。就這一個小小的要求,能不能賞賜一下呢?”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渴求,那是一種深深的渴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只有江玉兒一個人存在。他緊緊地盯著江玉兒,期待著她的回應,希望能夠得到她的允許。
江玉兒被他的眼神所觸動,心中也泛起了一絲漣漪。狗男人,還挺會讓人憐憫的。算了,就一次。江玉兒現在不知道,有一次就會有無數次了。
她猶豫了一會兒,終于還是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這么堅持,那就一起吧。不過,只是睡覺哦,可不許有什么別的想法。”
東方瑾聽了這話,心中大喜過望。他連忙答應道:“好,好,我一定不會有別的想法的。只要能和玉兒在一起,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那個胡聞柳呢?”江玉兒打量一周沒看到他。
“他已經潛入陸家了。”東方瑾有點神色不悅,胡聞柳都不在,玉兒還是關注到他。
“好。”
于是,兩人一同走進了房間。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香氣,讓人感到無比的溫馨。
晚上,張清寒趁著無人的時候,翻窗而入,看到江玉兒身旁還有一個容貌不凡的男子,這個男子應該是陛下的男寵吧。張清寒這么想著。
“你是誰?”東方瑾警惕地看著眼前的人。
“是玉兒姑娘叫我來的。”張清寒面不改色地說著。
這個怎么有點越解釋越亂的感覺呢?江玉兒內心有點復雜。
“是嗎?”東方瑾看著江玉兒。
“是我叫他來的,有大事相商,他可是已故張知府的兒子啊!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把證據交給我,就是希望我能代替他父親伸張正義、討回公道的呀!我擔心白天的時候這里人來人往的,如果被別人發現可就麻煩大了啊。”江玉兒神情嚴肅地說道。
江玉兒輕聲問道:“清寒,東西帶來了嗎?”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和期待。
“是。”張清寒小心翼翼地將一個盒子遞給了江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