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寺里發生大事需老衲去處理,還請大小施主暫時下山,且這一個月內本寺都要封山閉院不再接受外人上山了。”
方丈蒼老的面容緊張,急不可耐的對著二人歉道。
話里行間急匆匆,已經十分客氣的委婉趕人了。
“看來貴寺真的發生了大事,也罷,我二人就不便叨擾了。”
朱友珪會心一笑,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沖著方丈拱手告別。
之后帶著傅君婥開始往山腳下走去。
一路上,傅君婥秀眉微蹙,虎著俏臉煞有其事的給朱友珪講道
“他們大寺里一定發生了大事,而且我敢肯定十有八九跟和氏璧有關。”
“妳這講的不是廢話嗎”
鄙夷的嗆了傅君婥一句,朱友珪雙手枕頭露出一副令傅君婥氣死人不償命的憊懶相,臉上神色逐漸變得沉肅,再次緩聲開口
“不過,看來我們運氣不錯,若我所料不錯應該是和氏璧身上的異能量失控了,那群和尚守護和氏璧的周期已經達到了極限,那群老東西應該受傷了,急需出關調養。如此天賜良機,今晚咱們就給它偷回來。”
二人細細謀劃了一下,因傅君婥功力尚淺無法免疫和氏璧的輻射所以留在寺外接應,由朱友珪孤身潛入銅殿中盜取寶壁。
當夜,冰冷的黑夜慢慢的降臨在山頭上,天上皓月凌空,漫漫蒼穹星辰稀疏。
一道小巧黑影現身在黑暗之中,面對緊閉的大門和守夜的僧人,他身子搖搖一晃,身如鬼魅閃現悄然隱入黑暗之中,鬼鬼祟祟的踏墻進入。
朱友珪一身黑的混入黑暗之中,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同時打開了自己的五感細細的觀察四周。
銅殿前的白石廣場四周和佛龕內點著明亮燈火,連誦經的殿堂都是黑沉一片。
不過今晚明月當空,照得琉璃瓦頂異彩漣漣,寺內外通道旁的大樹都把影子投到路上去,更添禪院秘不可測的氣象。
哪怕是在黑夜中,殿門前駐守值班的五名坐禪的黃袍僧人,暗中朱友珪也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氣機牽引。
“真是守的密不透風,無從下手。”
看到這陣仗,朱友珪就知道想要偷偷摸進去是不可能的,必須先解決眼前這些攔路僧侶。
于是他小巧的身影再次一閃,化作一道黑跡潛入黑暗之后,隨便往地上撿了一塊板磚。
一個正背對的歪脖子樹起夜的和尚,剛解開褲帶掏家伙的時候,突然背后一道背刺重擊,頓時人兩眼發白,輕飄飄軟倒在地。
下一刻,朱友珪身手敏捷的扶住了他,然后慢慢的把他拖到院后的漆黑小樹林里。
整個過程電光火石,順利不像話,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然后是下一個
送飯的
打更的
修煉的
出恭的
入定的
他們甚至沒察覺到背后有人,就被通通一磚撂倒。
朱友珪就憑著手中一塊正義的板磚,貓著腰站立在屋檐上像一個耐心的獵人,也如同午夜幽魂般在暗中細細搜查起來,看到一個拍暈一個。
半個時辰下來,依法炮制下這群后天先天的大小和尚都沒逃過一個大天位的黑手。
朱友珪看著小樹林躺著數十位和尚的杰作滿意點頭,他們紛紛橫七豎八的躺著,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兩眼翻白昏迷不醒,后腦勺血污一片。
朱友珪將手中浸血到磚身粘稠污黑的板磚一把扔掉,拍了拍小手,終于搞定了。
“我看誰還能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