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珪正待再出一棒,將秦叔寶徹底轟飛,不曾想秦叔寶慘烈一笑,雙锏駐地,敢拿敢放的干脆認輸
“是某技不如人,也感謝閣下一直手下留情,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朱友珪這才想起自己上臺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自報家門,主要是沒必要。
這時一聽秦叔寶認輸,朱友珪也點到為止的收起了棒子,巨大的鐵疙瘩往地上狠狠一處,頓時震的塵土飛揚,砸涌出一個凹槽深坑。
朱友珪面具下的表情無人可知,唯獨一雙銳利眼睛用洞徹人心的目光看著秦叔寶
對于隋唐名將,朱友珪其實每一個都很欣賞要不然也不會放水讓他僅受點小傷,如今他初掌兵權正是用人之際要是能將秦叔寶收入麾下那自然是不錯。
“朱友珪。”朱友珪拄棒而立,傲然冷漠說道。
“某家記住了,來日定當再來討教。”
秦叔寶灑脫的認輸,并沒有什么心結執念。
他捂著胸口傷勢就想直直走下去。
誰知道半路上,朱友珪突然高深莫測的傳音入耳道
“你投入楊林的麾下是為了報仇吧但靠山王楊林手握重兵,功力更是臻至宗師,你這樣永遠都殺不了他,不如投入我的麾下,我有辦法助你一臂之力。”
聞言,秦叔寶傷病的腳步一個趔趄,回頭深深的看了朱友珪一眼,這才加快腳步,趕緊離開。
眼見朱友珪如此強勢,隱有萬夫不當之勇。
臺下一眾將領,寂靜無聲,一時之間臺下眾軍官被他的氣勢所震撼,竟沒有一人敢上前攖其鋒芒。
時間過得很快,一炷香的時間稍縱即逝。
朱友珪成功晉級復賽。
另外三個人分別是宇文成都,獨孤家的一名新秀,還有一個是大將軍來護兒的兒子來楷。
這一群貨色不是軍二代,就是門閥二代。
朱友珪嘴角冷笑,顧見左右,偌大的大隋天下竟無一人是寒門出身。
這讓出身平凡的寒門子弟情何以堪,平民到底什么時候可以站起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功,門閥和貴族壟斷的這個國家的資源和權力,造成尾大不掉,連楊廣都被他們逼迫的無可奈何,時至今日,看似鮮花著錦的大隋王朝,其實已經積重難返。
繁華盛景,全靠楊廣不斷的奢靡揮霍來一力維系。
在王朝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早不知潛藏了多少陳腐污濁,更不知有多少暗流,正自悄然涌動。
想要改變這一切,除非出現驚天動地的巨大變化。
要是想打破這種舊制必須要大魄力,大手段才行,朱友珪心中自思,他若得勢一定會重整河山,而第一個便是拿這群碩鼠開刀。
復賽上,朱友珪對上武將來楷,宇文成都對上獨孤家的新秀。
“好兄弟,待會可否手下留情”臺上的來楷一臉老實忠厚相,濃眉大眼睛。
正苦澀的朝朱友珪作揖,十分熟練的客套。他自知不是朱友珪的對手,但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來。
“你要是怕了,還上臺干嘛”朱友珪好笑道。
“沒辦法呀,家父就在臺下看著,要是讓他知道俺不戰而降,一定會把俺抽死的。”
來護兒征戰沙場多年一身鐵血剛骨,眼中可容不得半點沙子。
“那行,咱們就做做樣子吧。”
“多謝好兄弟,那俺只能提前祝好兄弟武運昌隆了,替俺好好教訓宇文成都那個囂張貨,之后俺在千羽樓給好兄弟接風洗塵。”
來楷如釋重負地笑了笑,反正他也打不過宇文成都和朱友珪,純粹就是一個陪跑的,不受傷當然最好,絲毫沒有覺得丟臉的。
“行。”
朱友珪目光平靜,露出一絲微笑,左手五指收攏,簡單的擺出了一個揮拳的姿勢,信手一道破空拳勁向來楷打了出去。
轟
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拳,落下之后頓時卻將來楷轟飛了出去。
倒在臺下的來楷咳了幾下,一會又重新活蹦亂跳的站起來,沖朱友珪拱手作輯佩服道
“閣下武功高強,俺不如你。”
隨后他一陣擠眉弄眼便拍拍屁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