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應該是你后面的人吧要么就是你們想做的大事,等事成以后,便有機會把我們順便解決掉。”
疤痕馬夫伸出一根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朱友珪,嚇得語無倫次道“你莫要再胡言亂語”
現在路人都這么恐怖的嗎他承認他終于慌了。
“真相只有一個,能讓你們冒死在此時偷運大量火油潛入滎陽城,應該是你們瓦崗軍在外面準備攻城了,不會吧不會吧你們該不會是想要火攻滎陽吧”
朱友珪明媚笑著,仿佛是一個老朋友跟他閑話家聊說的,話中的內容卻是肯定無比。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句哽咽的提問,疤痕馬夫早已手腳冰冷,背后冷汗涔涔像是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水。
通過疤痕馬夫的表情微微變化,朱友珪已經知道了想要的答案。
沉默的長身而起,冷酷說道“一個棋子罷了,殺了他吧。”
羅士信一聽是叛軍奸細,立刻毫不猶豫的出手了,一只蒲扇大手探出將這個馬夫奸細的脖子扭斷,后者的尸體軟軟的,隨手拋在一邊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解決完這個人后,羅士信有些著急的問朱友珪
“大人,接下來該怎么辦”
朱友珪雙目微合,腦海中似有無窮溝壑謀劃,對羅士信說道
“自古圍城者圍三缺一,正是因為花費的代價太高了,攻城一方至少得用十倍兵力才能強行攻下。而張須陀目前據城死守,明顯不可硬攻只能智取,所以瓦崗才派人混入城中,火攻雖然俗套,但卻有用。”
俗稱,偷家
因為換做是他朱友珪要想攻下一個城的話,他也會派人背后搞小動作,以奇兵騷擾后方,甚至暗中替他打開城門,放大軍長驅直入。
到時候城池自然是不戰而破。
再堅固的城池往往都從內部尋找破綻,這樣犧牲最小收益最大。
“那可如何是好”
羅士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估計來不及了,像這樣的棋子應該還有很多,榮陽城后方已經大亂了。”
朱友珪掐算著時間,狹長眼角偶然一撇,須臾間見天邊不遠處,突然染上一片片烽火通紅,四處黑色濃煙卷起溝通天地之間。夜晚的蒼穹之上,一個個點燃的花燈猶如人間煙火絕色,如螢火蟲般一個個鋪天蓋地的席卷墜落。
羅士信瞪大銅鈴般的眼睛,在他眼前,滎陽驟然已經燒起來了
螢微火苗遍地燎原而起,本來喜樂賞燈百姓們,現在反而突然呼聲悲愴,狼狽的四處逃竄。
然后,從城中的陰暗角落處又殺出幾隊黑衣人馬,跨馬持刀,見人就砍。
這就是瓦崗匪徒的后手。
一邊放火,一邊殺戮,以此騷擾后方大本營。
慘烈的火光下陣陣嗚鳴求救聲響起,瞬間令整座城在深夜中騷亂起來了。
頃刻之間,黑衣的匪徒人馬與巡邏的守城軍戰在一起,兩方人馬刀劈劍砍,浴血廝殺。
“不好,是瓦崗軍這群賊人居然殺進城了。”
有老百姓嚇癱在地上驚恐無比說道,嚇的更多人抱頭逃竄。
朱友珪目視左右亂像,叫住眼紅的羅士信,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