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嘟囔著小嘴,用一種十分屈辱沒骨氣的口吻說道。
“住嘴”祝玉妍低喝一聲,冷冷地看著綰綰,“是不是對手,戰過就知道了我魔門千百年來傳承昌盛不絕,至尊權柄豈可淪落到外人手中
此次在場的不僅僅只是我、還有其他數十位宗師從旁輔助,那朱友珪就算實力再強,又豈能擋得住魔門兩派六道無數高手的合擊”
“可是”
“沒有可是”祝玉妍對于眼前的弟子越發的不滿,覺得綰綰這個小魔女出去一趟,早就內心叛變投敵,再也不是師傅家的貼身小棉襖了。
“之前為師讓妳去拉攏天寶大將軍,妳不僅沒有完成任務,反而還成了對方的俘虜,對方修為高深你跑不掉就算了,但沒想到此刻妳連心都向著他,著實太讓為師失望了”
祝玉妍恨鐵不成鋼的指責綰綰,郁悶的想著難道這就是白給
綰綰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根本無法說服師父,心里就算是再如何著急,也是沒有辦法。
自己知道朱友珪實力幾近無敵,可這話說出來,誰會相信
在眾人看來,巔峰宗師也好,大宗師也好,又豈會是魔門兩道六派無數高手的對手寧道奇若是敢孤身赴會也得跪下來唱征服。
一想要說服師父放棄抵抗,這在綰綰看來,根本辦不到啊。
見綰綰心里煩躁不安,祝玉妍頓時累了,覺得這弟子胳膊肘往外拐已經沒救了,要不重新撿一個吧
“你呀”
最后覺得成本太大的祝玉妍果斷放棄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下一刻很是寵溺的拍了拍婠婠的小腦袋,隨后神色冷厲了下來,“既然成不了他的枕邊人,那他與我們魔門,便算不得真正的自己人,與其養虎為患,不如今日就徹底摧毀他”
婠婠身形一僵,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師父,你之前答應的咱們與天寶大將軍的盟約,不會是想反悔吧”
祝玉妍有些好笑的捏了捏婠婠的臉,“你這孩子,怎么還是這么天真呢,咱們魔門之人,撕毀個盟約,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哼,你們魔門不是貫徹弱肉強食嗎若是有誰不服,本座打服不就行了。”如此囂張霸道的語句一出,頓時又搞到天怒人怨,朱友珪卻沒心沒肺的笑了,繼續吸引仇恨說道
“你們不要誤會,本座是說你口中的邪王也好,陰后也罷,
再加上你們在場的各位都是樂色。”
“冥帝大人想要一舉吞并魔門,好大的胃口。不知道你問過邪王的意愿沒有問過魔門四圣沒有問過陰后沒有區區外來之人也敢染指我們魔門,真是狂妄自大。”
一個青衣讀書人終于忍不了朱友珪的霸道行徑站了出來,一身傲骨崢嶸當面對質。
此人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碩長高瘦,表面看去一派文質彬彬,舉止文雅,白哲清瘦的臉上掛著微笑,不知情的人會把他當作一個文弱的中年書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濃密的眉毛下那對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發覺內中透出邪惡和殘酷的凌厲光芒,眸珠更帶一圈紫芒,詭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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