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朱友貞就算再怎么疏于練武,武功平平,但大哥二哥都是大天位,他武道天賦自然也不差,滿打滿算也是一個比較水的大星位。
朱友貞一向自我感覺良好,雖然在武功上僅與大哥二哥的武道境界一字之差,但四舍五入就差那么一點點,由此類推,他自認也是個高手了。
所以一群普通人,如何在大星位手中求生
很快,朱友貞手中精鋼打造的精美長弓利索的在空中翻了個花里胡哨的弓花,不知何時五支長約一丈的特制長箭已搭在鋼絲弓弦之上,吐氣開聲弓拉滿月。
崩
五支長箭如流星趕月,瞬間消失無蹤只在空中留下一道淡淡殘疾影。
噗嗤噗嗤
五道正在逃跑的人影,應聲倒下,再起不能。
朱友貞大弓又一挽,再沒理會射出去的利箭,順著剛才的感應,手挽三石強弓連連彎弓滿月,一枚接著一枚利矢好似流星趕月,在空中發出凄厲銳嘯一閃而沒,只留下道道細長殘影。
噗噗噗
剛剛接近帳篷門口的侍從們,根本沒料到朱友貞強弓利矢竟然如此急速,二十幾步距離不過閃瞬即至,鋒利的箭尖輕而易舉突破內侍官和宮女們的的衣服,噗的一聲鉆入血肉之中。
這還不算完,鉆入血肉之中的長箭余勢不衰,又從后一個人的后心穿出,帶出一蓬觸目驚心的血肉,硬生生在胸口拉出一道中空通道,帶著血紅肉沫又狠狠扎向前方第二名下人。
一箭雙殺
“哈哈哈,就是這樣,繼續跑吧你們跑,本王追,終究插翅難飛”
朱友貞雙目盡赤通紅,手中不休,瘋狂的連射著,仿佛把楚楚可憐的目標當成了李星云或者是朱友珪,盡情的宣泄心中的怒火。
時間過得很快,朱友貞箭簍中的箭逐漸用完,每一箭都鮮有不中。
不多時,侍女們的嬌弱求饒聲和內侍的呼喊聲,逐漸的停歇。
“回稟殿下,是單數”
僥幸存活的幾個宮女卷縮在墻角,眼睛顫抖不止,癱瘓在地上,但她們仍強撐起一口氣怯弱,個個此起彼伏的說著答案。
此時帳篷中正好還活下來五個幸運宮女,一覽可見,數量為單數。
朱友貞見狀,細長眉頭一皺,似乎在不爽。
不是因為愿賭不服輸,而是他純粹不喜歡輸的感覺。
正當那位出言的宮女緩過一口氣,手捂著胸口,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在朱友貞身邊的鐘小葵驀然出手了。
美人冷目蘊藏閃電精芒,纖細左腿前跨,重心所在的右腿后傾,抄手探伸極影如閃電。
霎時間,一道詭異泣血的冥水絲如毒蛇般探出,沿著螺旋玄妙的痕跡,一線封喉。
宮女緩緩的倒下了,雪白脖頸上有線勒出來的血痕,大好的秀麗頭顱高高飛起,眼神中貌似還藏著劫后余生的喜悅,最后逐漸變成驚愕不解。
仿佛只做了件小事,鐘小葵清冷的面容絲毫不變,用皮質手套收回絲線,抖掉上面的血珠,后朝朱友貞欠身揖禮道
“殿下,現在是雙數了。”
朱友貞眼中先是驚愕一閃而過,隨后才是癲瘋狂喜,他興奮的拊掌大喜“妙極妙極還是小葵懂得揣摩本王的心意。”
“為君分憂,是做臣子的本分。”鐘小葵清冷的三無臉說著十分謙虛的話語。
朱友貞滿意的點點頭,終究還是小葵懂事,不愧是他的心腹重臣。
最后狠厲的目光猛看向剩下的擔驚受怕的侍從,他大手不耐煩的一揮,“既然猜錯了,那么剩下人通通推出去砍了吧”
“殿下饒命啊”
“不要,我還不想死啊”
“你不要過來啊”
軍帳之外
隨著幾聲慘叫,幾顆清秀的頭顱滾入了自己血液形成的血泊中。
死的都是侍女,死于朱友貞的荒唐之下,士兵們早已習以為常,麻木的把侍女帶到了朱友貞的大帳外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