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珪,這樣不太好吧?”
韓非一聽讓自己買單,整個人繃不住了,天可憐見他懷兜里就一個金幣,還是準備去買酒喝的。
不然為什么要拉官二代張良過來一起喝酒?不就是想圖別人買單嗎?
“喲,又有人來了?”
朱友珪無視了調侃的韓非,眼光閃爍,語氣戲謔。
“咻!”
話音落下,一道冰寒的涼意突然升起,閣樓里的溫度驟然降低,讓人感到如墜冰窟。
“殺氣?”
作為武道高手,朱友珪對于這種氣息非常敏感。只是讓他奇怪的是,這殺氣之中有著凜冽殺意。
韓非,張良頓時面色如常,因為他們并不是習武之人,所以只是覺得溫度降低,略感不適而已。
“嗖!”
一瞬間,一把劍身銀色,劍柄墨綠色異形長劍破空刺來!
為什么說是異形?因為這把劍身與傳統劍身迥異,劍刃只開了一小塊鋒,剩下來則是一排猙獰的鯊齒!
妖劍鯊齒,并不在劍譜內!因為它劍走偏鋒,劍氣妖邪,非正道之劍,更是渴飲鮮血若干。
看到這劍,朱友珪便猜到了衛莊回來了。
感應到朱友珪調戲他的朋友,二師兄瞬間又坐不住。
不過朱友珪也懶得解釋,對于這種突發情況,他一向最好的應對措施,自然就是以最強武力鎮壓下去。
這一刻,鯊齒破空而來!目標直指朱友珪的眉心。
空間好像凍結一樣,韓非瞪大瞳孔,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張良捂臉,做出躲閃的樣子!紫女整個人還被朱友珪摟著,俏臉生霞,弄玉著急按耐,面露擔心。
鯊齒的速度很快,就好像一道電光,讓人應接不暇。
而在它的后面,一名銀色的黑色錦袍年輕人突至,面容冷淡。
朱友珪輕松一笑,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微微伸出兩根手指,稍微曲指一彈。
“鐺!”
一道悅耳的金屬交擊之聲突然發出,強大的穿透力輻散出去,“嗡”地令人骨膜刺痛。
同時,一往無前的鯊齒就被朱友珪著二指彈給擊退回去。
衛莊手握鯊齒差點沒拿住,因為來自劍身表面傳來的震蕩之力太強烈了。
一擊而退,衛莊將鯊齒背負于身后,靜靜站在不遠處,任輕風拂面,氣勢凜然。
“居然以手指就能將妖劍鯊齒震退,這年輕小公子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或者是練過硬功的?和魏國披甲門有什么關系?”弄玉暗中心思活絡,一時間想到了許多。
“我去,剛剛發生了什么,嚇死本公子了!”韓非忍不住說道,不由得后背濕透了?
他怒目瞪著衛莊,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準備給他進行一場儒家式的教育,用禮與法凈化!
只是韓非將目光放在一臉冷峻的衛莊身上后,一時間目光居然挪不開了,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走不動路。
“我這是怎么了?”韓非心想。
“嘖嘖,看來衛莊兄的劍依然不到火候。”朱友珪的玄天戰體早已達到大成圓滿境界,心隨意動下,玄天之軀都是被動防御,堪比琉璃金剛。
可謂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說是金剛不壞之身也不為過。
“非在下劍不利,恐怕是閣下的臉皮比較厚吧?”
衛莊試探一招,一擊而退,靜靜站在閣樓的窗口,猶如青松,面容冷峻。
韓非怔怔看著衛莊,一不留神就被衛莊那無形的氣質吸引,兩眼明亮,精芒燁燁。
弄玉,紫女和張良面色各異,不過皆都保持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