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亦是恭敬地回禮,然后問道“對于適才相國所問之事,文和有何高見”
賈詡搖了搖頭“沒什么見解,文優適才所言皆準,讓人佩服。”
“不對吧。”
李儒笑呵呵地道“文和此言,恐非發自肺腑真心,我雖與你接觸時間不長,但能看出,文和之智,應不在李某人之下”
“哎,不敢,不敢”賈詡急忙擺手,表示謙虛。
李儒伸手將賈詡拉到一旁的小巷子之中,問道“文和,其實有些時候,先生也不必過于沉默,該說的話,還是要對相國說的。”
賈詡輕嘆口氣,道“唉,某才智淺薄,說出來的話,實在是不登大雅之堂。”
“哈哈,謙虛,謙虛了,登不得大雅之堂,那終歸還是能入得我耳吧此處又無旁人。”
賈詡輕嘆口氣,無奈道“其實,適才聞文優之言,詡深感敬佩,那沮授身為河北有名之智者,其心思能被文優看透,文優著實有高人之處,只是那劉儉”
“劉儉如何”
“劉儉若要救袁基之子,何不以合兵進攻張懿為條件,向相國直接索要,豈非省事”
李儒聞言皺起了眉頭。
“那若相國不應呢”
賈詡淡淡一笑“那暗中派人與袁基接洽,仔細籌謀,喬裝改扮,以子易子,似都可以試試,為何非要回兵,如臨大敵”
“嗯”
李儒皺起了眉頭,想了半天,隨后又看向賈詡。
“文和之意如何”
賈詡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此幾處我實在是想不清楚好像弄的生怕天下人不知他手中之人乃是“受難而出”的袁家嫡子”
李儒聽了賈詡的話,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文和風趣,還受難而出”
但隨后,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他猛然一拍額頭,喃喃言道“原來如此這才是劉德然之真意。”
賈詡面帶疑惑的看向李儒“文優這是為何什么是劉德然的真意”
“啊無事,無事哈哈,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文和,你我改日再聊。”
說罷,他便向賈詡拱了拱手,隨后匆匆轉身離去。
賈詡望著李儒匆匆離開的背影。
“呵呵”
賈詡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轉身離去了。
李儒再次回返相國府等候召見。
不過董卓年紀大了,每天都得需要午睡一陣才行。
李儒不敢打擾,只是在外面靜候董卓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