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珪言道“既如此,那末吏就斗膽直言了,依照末吏看來,眼下劉玄德尚在南方與孫堅和曹仁周旋,我等此時不救,恐有失道義。”
“一旦玄德有事,回頭在劉儉那里恐怕也沒有辦法解釋。”
陶謙聽了這話,沉默不語,半晌時候方才說道“可是這一次老夫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鎮守郯城的兵將數量已是十分有限,若是再派往彭城恐怕,哎,我徐州的根基就沒有了。”
“此事且容老夫三思如何”
陳珪并沒有多說什么。
他只是沖著陶謙拱了拱手道“使君既然如此想,那末吏也沒有什么好說的,還請使君三思而后行。”
陶謙見陳珪沒有力諫,也就沒當回事。
他隨即道“老夫體弱,煩勞兩位多多處理徐州的政事。老夫這段時間怕是沒有什么過多的余力和心思來主持諸事了。”
“諾。”
少時,陳登與糜竺一同走出了陶謙的府邸。
來到了陶謙的府邸之外,兩人各自上了輜車,糜竺隨即就讓家仆趕車往家中走去。
大概走了一會兒之后,就聽糜竺的家仆對糜竺說道“家公,陳家的車一直在跟著我們。”
對于陳珪的這種行為,糜竺似乎并沒有過多的驚訝,似乎這事兒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糜竺吩咐手下“不用管他,直接往回走就是了呃,不要回宅,半道有酒肆的話就先停一停,某家要下去自飲幾盞”
隨后,糜竺的家仆駕著車,帶著糜竺來到了城中比較有名的一處酒肆。
酒肆有間小二樓,糜竺走了上去,要了棗子和老酒,便即自斟自飲起來。
少時,就聽見一陣拐杖撞擊樓梯木板的聲音。
糜主自然知道來者是誰,他只是平淡的飲著酒,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少時,案幾的對面坐下了一個人。
就聽陳珪緩緩的開口說道
“子仲,老夫陪你吃幾盞酒如何”
糜竺抬起了頭,驚訝道“漢瑜公,您如何在這兒”
“要是沒有記錯,您府宅的方向,似乎不在這邊。”
陳珪端起酒壇,往盞中倒了酒,隨后慢悠悠的喝著。
“無妨無妨,府宅不在這邊又如何老夫若是不往這邊走動走動,怕是今后連宅子都沒有了。”
糜竺向著陳珪舉起了手中的酒盞“漢瑜公,咱們共飲一盞如何”
陳珪卻說道“且不著急,在飲這盞之前,老夫有些事想向你問清楚,畢竟老夫多年來滴酒不沾,今日喝了這頓酒,就不能白喝。”
糜竺笑著說道“正好,糜某也有些事情,想請漢瑜公幫忙。”
陳珪捋著須子,沉吟半晌“咱倆誰先說”
糜竺伸手道“漢瑜公年長,自然是公先言之。”
“好,那老夫就說了。”
“現在的徐州,在伱糜子仲心中,已然是易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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