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大夫跑到馬前,攔住了蘇北辰的去路。
蘇北辰拉著馬調轉頭,準備從另一個方向繞行。
忽然,他感覺眼前一黑,瞬間倒入一個溫香軟玉的懷抱中,再也睜不開眼睛。
純大夫抱著蘇北辰,御風飛行,上了前面那座山。
她是狐族,喜歡山洞,早已經在這里布置了一個富麗堂皇的住所。
她愛惜地把蘇北辰放在錦床上,手指輕輕撫摸他線條分明的臉龐。
撫過他的劍眉,撫過他的鼻梁,落在他厚厚的嘴唇上。
如此豐厚的嘴唇,令她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但她有她的驕傲,她不想強占他,她想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他,接受他主動索吻。
她定了定神,起身去拿草藥,為蘇北辰接骨療傷。
李雨微正在陪念念練劍,不得不說念念是有武學天分的,基本功已經打得非常扎實。
這幾日已經開始練劍了。
李雨微把七星劍法的第一招教給了她。
忽然,她的右眼皮瘋狂地跳動起來。
她停下來掐指一算,哎,媽呀,相公調入溫柔鄉了。
這救呢?還是不救?
她心情有點亂,讓念念自己練,自己回了房間。
這純昔風能忍到如今才動手,今日之事,圖謀已久了。
李雨微在蘇北辰身上留有神識的,她盤膝坐在椅子上,透過神識去看他的情況。
她的神識連接上了蘇北辰,看到他只是斷了條手臂,人還在昏迷中。
此刻正躺在錦床上接受美人的治療。
這艷福,誰去打斷誰折壽啊。
她的神識就留在洞里,安靜地看戲。
別說,俊男美女,特別養眼,只是孤男寡女,不知道會干些什么。
純大夫給他上好藥,用木板給他固定住。
然后自己到另一個小洞去熬藥,還熬了一鍋瘦肉粥。
這人,還真挺會照顧人的呢。
蘇北辰的睫毛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一個陌生的地方,自己躺在香軟的床上。
想到昏迷前的情景,他騰地坐起身。
連忙檢查自己的衣物。
啊!上衣被脫去了!
幸好,褲子還在。
受傷的手臂已經包扎固定好了。
房里除了女子閨房的香味,還傳來熬藥的味道,還有一股淡淡的肉粥的味道。
他悄無聲息地下床,躡手躡腳地往洞外摸去。
“蘇公子,你醒了啊?藥馬上熬好了,稍等一下哈。”
純大夫在小廚房里專心地熬藥,看到蘇北辰走出來,滿眼都是愛意。
“我無須喝藥,我要走了,診金我會讓夫人送去。告辭了。”
“誒,蘇公子,此處山高陡峭,你一個人下不了山的。先乖乖喝藥,我再送你下山。”
蘇北辰沒再理她,自己往外走,純大夫一臉淡定地把粥裝到碗里,用勺子輕輕攪拌。
不多時,蘇北辰又回來了,果然,這個山洞在懸崖峭壁上。
他確實無法下山。
他回到房間,悄悄藏了一把水果刀在衣袖里。
李雨微看到這里,明白了他的意圖,于是找到星亮,讓他去救蘇北辰。
然后又悄悄往外走。
“蘇公子,來,先喝碗粥墊墊肚子,一會再喝藥。”
“不了,男女授授不親,我到洞口待著去。”
“好好好,但是粥得吃啊,你的手不方便,我來喂你吧。”
“都說了不需要,你勿要再勸。”
蘇北辰略有惱怒,拂袖往外走。
純大夫也不生氣,端著粥跟在他身后。
出了洞口,蘇北辰懊惱地坐在洞口發呆。
純大夫挨著他坐下,輕輕對著粥吹氣。
蘇北辰往邊上挪了挪。
過了一會,她舀起一小勺子送到蘇北辰嘴巴。
“蘇公子,來,張口。”
蘇北辰真的惱怒了:“姑娘,我已成親,不宜與女子有如此親密的舉動,你放下,我自己吃。”
“好好好,已經凉了,快吃吧,一會還要喝藥呢。”
純大夫起身,把碗放在地上。
蘇北辰接過勺子,自己輕輕的攪拌著。
“我娘子給我熬粥,都是放點醬油的,那才好吃。”
“醬油啊?有呢,你稍等,我去給你拿。”
純大夫見他態度有所松動,高興地進去拿醬油。
蘇北辰聽她腳步走遠,放下碗,右手拿出小刀在峭壁上琢了一個凹槽,然后腳倒掛勾在凹槽里,頭朝下,繼續挖凹槽。
一步一步往下移動。
純大夫興沖沖拿著醬油出來時,看到空無一人的洞口,頓時明白了。
她俯身看去,只見蘇北辰正艱難地往下移動。
“蘇公子。太危險了,我來接你上來。”
她御風飛行,一會就降落到與蘇北辰平齊的位置。
“蘇公子,別鬧,跟我上去吧。如果再摔一下,你的手就廢了。”
蘇北辰擰眉:“你這人,能否有點道德?別再來煩我?診金少不了,我娘子會送去的。”
“蘇公子,實不相瞞,我愛慕你許久,今日難得有獨處機會,你且聽聽我對你的心意。”
純大夫在山洞中為蘇北辰療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