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捕頭接過藥,付了銀子,順口又說道:“聽說這些案子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暗中下手。唉,我也好擔心自己會不會慘遭毒手。”
女子溫和笑笑:“你夫人如此擔心你,想必感情挺好的吧?”
余捕頭忽然輕蔑一笑,“好啥呀,那個黃臉婆整日嘮嘮叨叨管束老子,喝個酒也要管,煩死了。她擔心我,恐怕只是擔心自己若做了寡婦,失去了我這個搖錢樹罷了。”
那女子冷笑一聲:“公子無需擔心,若那些人真的是他殺,那也是替天行道。那些死者皆是嗜酒如命、家暴妻子的惡徒,死有余辜。”
余捕頭心中一震,正欲再試探,那女子卻已轉身進屋,關上了房門,獨留他一人在院中。
余捕頭眼底閃過得意之色,提著藥包闊步走出了寡婦巷。
二人匯合后,邊走邊聊。
“李大師,那女子精通醫術,且對死者之事了如指掌,極有可能便是兇手。但她為何專挑嗜酒之人下手?莫非她與酒有何仇怨?”
李雨微點頭:“她既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人,必有高明手段。或許她特別痛恨嗜酒之人吧。你在她面前說那些話,是要以身入局嗎?”
余捕頭鄭重點頭,“正是。”
李雨微神情鄭重,“我觀她面相,極有可能是兇殺,你且派人查查她的來歷,回頭來跟我說說,我們再做下一步計劃。”
余捕頭依言而行,仗著身份便利,很快查到了那女子的身份。
原來,她名叫蘇婉兒,本是城中藥商之女,因父親嗜酒如命,常年家暴母親,導致母親郁郁而終。
蘇婉兒成年后,父親又逼她嫁給一名酒鬼,婚后受盡折磨。最終,她忍無可忍,逃至寡婦巷,靠行醫為生。
余捕頭來到攤子前,將此事告知李雨微。
李雨微嘆道:“原來如此。蘇婉兒因酒家破人亡,故而對嗜酒之人恨之入骨。她精通醫術,想必是利用藥物使死者醉酒后失足落水,制造意外假象。”
余捕頭皺眉:“可她如何能精準地找到這些嗜酒之人?”
李雨微微微一笑:“你忘了她是個女大夫嗎?女子身上有傷一般不愿意男大夫上藥,去她那里看病拿藥,她自然知道那些人嗜酒如命、家暴妻子。”
余捕頭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我們現在便去抓捕蘇婉兒!”
李雨微搖頭:“且慢。蘇婉兒雖為兇手,但還不知道她是如何下手的,缺乏證據。不如設下一計,引蛇出洞。”
余捕頭拍了拍自己的后腦勺,“嘿嘿,我就是一下激動,急得忘記了自己已經下了魚餌,只等她來殺我。”
李雨微搖搖頭,“我看她是個謹慎的人,下手前一定會打聽清楚,若打聽到你平日里夫妻和睦,是不會對你下手的,反而會起了警覺之心。”
余捕頭蹙眉,果然自己還是頭腦簡單了些。
他踱步思慮了好一會,忽然想起了一人。
城郊有一名嗜酒如命、家暴妻子的惡徒,名為趙大虎。但他兄弟眾多,儼然成了當地的惡霸,岳家也是敢怒不敢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